今天我们已经没有时间讲一战的全过程了,明天我们再花点时间讲一下战争的大致情况。我先讲讲后世对一战的基本评价,即对于女人来说,事情发生的早了一些,而对男人来说,时间还算合适,或者说略微晚了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先说对女人为什么早了些。虽说历史是没有假如的,但是历史学家和后来者仍然总是忍不住作些假设。按照当时的情形发展下去,如果一战晚发生一百年会是个什么结局,所有做过推演的历史学家都往往是一身冷汗。 首先,一个最大的可能是战争的规模要大的多,不要说达到三战的规模,只要有那十分之一,以当时男人的战斗力,帝国极有可能就不存在了。战争规模的扩大可能来源于两点,一是在帝国统治下下层的女人越来越绝望,愿意铤而走险的女人越来越多。以当时的情况发展下去,后来的历史也证明,不仅倭女,而且汉女最终都会走向战场。二是科技的发展将比一战时大为提高,封锁消息将变得更加困难,战争的局面恐怕就不是此起彼伏,而是各地一哄而上了。 其次,男人的堕落恐怕会继续。有些历史学家说,也许情况继续下去,会有人出来阻止事情的恶化,不过他们自己都未必相信。如果没有外界刺激,很难想像一个群体会主动放弃自己的既得利益,放弃随心所欲悠闲舒适的生活,而去过一种让自己受限制的生活。古圣贤有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实在是至理名言。 一战时,男人既没有开国元勋们那样吃苦耐劳而又一往无前的气概,也没有后来精英们的运筹帷幄和执着。但是帝国从一隅荒山发展到遍及全球,男人的精神和追求还没有丢干净。如果女人的大规模反抗再晚几十年,那时的男人很可能连开疆拓土的最后一点进取心都丢掉了,胜负之数多半会颠倒过来了。 再有一点,由于不停的开拓新疆土,当时男人之间的财产矛盾可以忽略,即人人都有自己的一份,大家可以相安无事。这使男人在战斗中还比较团结,虽然战斗力实在不敢恭维。由于当时已经接近于土地开拓的极限,再晚十年,男人内部由于分配不均引起的内斗恐怕难以避免。可喜的是,由于一战的突然暴发,以及随后的二战,让男人醒悟过来,对男女之间,男人内部的社会关系进行了大范围的调整,女人以后很难再利用这一点。 对女人早了,对男人自然就是适时或略微晚了。既然这场战争早晚都会发生,那么在男人还有战斗力的时候发生总好过在那以后。当然,如果战争再早十年,那么对帝国造成的损失可能会小些。 刘云飞停下来,道:“虽然一战的战争场面没有多少可讲的,今天剩下的一点时间也没法讲完了,明天我再简单地回顾一下战争进程和战后的社会变化。现在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随便聊聊天也行。或者你们可以收拾完这里,早点回去,你们下午不是还有事吗。” 梅先文示意侍女去拿刀子,一边问道:“这六大神中,我老爹每年要负责祭祀三个,当初是根据什么原则来划分的?”刘云飞道:“最初六大神都是由皇帝负责祭祀。可是后来政府觉得皇帝的权力太大,毕竟,虽然明知是假的,如果皇帝以神的名义说一些话,总是需要认真对待的,所以政府逐步与皇室讨价还价,分得了三个神灵的主祭权,代价是对皇帝作了些经济上的让步,比如提高免遗产税的金额,每年的财政补贴等。最终,皇帝主祭的三个神是盘古,老子和包拯,主管的基本上是前世或来世,政府主祭的三个神是黄帝,孔子和商鞅,主管的是社会秩序,主要是现世的事。至于后来出现的嫦娥,则是由女子联合会主祭,皇帝和政府陪祭。” 女孩脸上的潮红尚未退,下身还有液体流出。恋恋不舍地爬起来,去寻找刀子。梅先文道:“要不要先去洗洗,看两位姐姐现在的样子,不太好吧。”刘云飞身边的一个侍女道:“人家好不容易才赢得这个机会,还不让人家好好享受一下啊。”梅先文道:“什么好不容易。”他身边正在擦身体的两个侍女脸有红了,嗔道:“你个死丫头,看一会刘老爷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嚼舌。” 郭胜天在一边来了兴趣,追问道:“别怕别怕,告诉我们,到底怎么会事。”先前的女孩道:“其实没什么,只是昨晚她们打牌打到凌晨三点才赢得今天陪公子爷的机会。”梅先文道:“我这么受欢迎啊。”女孩撇撇嘴:“看把你美的。哎,不过也难怪,我们长这么大,并没有见过几个男人,更别说亲密接触了。这两天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大家都不想走的太遗憾,当然要抢这位置了。” 梅先文道:“原来如此,我已经跟修竹皇后姐姐说过了,争取在处死你们以前都亲亲抱抱你们,干嘛还争呢。”旁边的女孩道:“夜径皇后跟我们说了公子的意思,不过那还是不一样。等到下午,一会功夫处死上百人,谁知道你会不会漏掉哪个。而且,就算不漏,那每人也不过一两下子,哪比得上这一上午就俩人,可以慢慢品味。死刑也可以拖久些,多受人间的痛苦,省得转世时会那么难受。”梅先文笑道:“啊,就这样,我就变成你们的赌注了。”女孩道:“你还不满呐,我们谁赢谁输还不都便宜了你们。” 周克难道:“你们要从这么多人中出来,不容易吧。”女孩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参加了。我们昨晚要出四个人,两个陪太子,两个陪刘校长。由最出色的三十多人选择,分成四组,每组一人。我们两组和前几天的姐妹一样,抓阄,一下就完了。她们两个组倒好,决定玩牌。结果是势均力敌,很晚才决出胜负。那两位姐姐胜出后,唔,我来学一下,我赢了,我赢了,哈哈,明天我要摸太子的神器,还要用舌头舔,用嘴吸,太子的手会摸遍我全身,摸我的乳房,摸我的阴道,我一定要享受几次高潮,哈哈。” 周克难道:“她们两个一定兴奋得睡不着觉。”女孩道:“那当然。她们幻想了半天,最后还起来下了盘棋,决定谁在左边,谁在右边。右手当然比左手灵活的多。”两个女孩的脸已经红透了,反倒无所谓起来,挺起胸膛,站在屋中央。梅先文笑过一阵,又拉过两个女孩,一人亲了一口,把手按在乳房上揉着,问道:“那你们是不是已经满足了,让小弟再跟你们亲热一下。”女孩轻哼了几声,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该处死我们了。快想个别致些的刑罚。” 刘云飞看着年轻人闹,也笑了,搂住那讲故事的女孩问道:“你这么清楚她们的事,是你自己看到的吗?”女孩道:“那当然,我一直看她们下完棋。”刘云飞道:“这么看来你自己睡的挺好了。”女孩一呆,随即脸红了,趴在刘云飞身上耍赖皮。偷眼见其他几个女孩都在看她,忍不住嘟囔道:“我就不信你们就没有兴奋。”其他女孩一想,也就不再说话了。 刘云飞轻轻拍拍她的屁股,几个女孩都先后起来等候处决。梅先文还在跟身边的女孩闲聊:“你们原来没有跟我一起听课啊,修竹姐姐还告诉我你们都学习很努力的。”女孩道:“那是在学校里。现在都这样了,还学什么,当然是慢慢享受一下子了。不过断断续续还是听了几句。”刘云飞道:“不只她俩,这里所有的女孩子没有谁认真听的。” 刘云飞身边的女孩道:“咱们不说这些了吧。刘老爷,您学问这么大,一定见过很多刑罚,看看我们该怎么办。”刘云飞道:“这间屋子原本就是刑室,不过我这些年已经不大用了。让我找找看。” 一会功夫,刘云飞搬出了一些小铡刀样的东西。略微调整了一下,每个正好将一个女孩的头放进去。女孩们有些失望:“斩首这么简单的刑罚啊。”刘云飞道:“这个既可以斩首,如果调整一下,也可以一次切两只乳房。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因为它小,而且是电动,而不是靠自身的重力进行切割,它需要的空间小,安全,可以很方便地与其它刑具联结起来用。今天我就把它跟一些乳刑和阴道刑结合起来。” 看着刘云飞很熟练地将一些电线绳索绕来绕去,女孩子们靠在男孩身上接受最后的温存。很快,刘云飞搞好了,介绍道:“这第一种刑罚有四套,是乳房连着斩首机。这个钩子将钩在你们的乳房上,用你们的乳房拉住斩首机,使其处于停止的状态。一旦钩子脱落,你们的人头就将落地。刑罚开始后,你们自己就没法控制它了,全看你们的乳房有多结实。当你们的乳房不能再承受拉力时,也就是结束的时候。”女孩们开始兴奋起来,开始摸着自己的乳房琢磨。 刘云飞接着介绍另几套刑具,道:“这边六套其实不完全一样,弄来凑数。这完全是由电子控制,与阴道连在一起。这根金属棒将插进你们的阴道,然后通电加热,热源在靠近子宫的一端。这四套原装的还会漏电来刺激阴道,这两套我自己改装的没有这功能。当露在外面的这头温度达到一定程度后,将启动斩首机。现在你们可以自由选择了。” 一个女孩问道:“我们能在刑具上挣扎好久吗?”刘云飞道:“如果要慢的话可以很慢,不过我们今天没有时间了,让你们十分钟完事,好吧?”女孩们有的追问控制的原理,有的要求延长时间。刘云飞让她们安静下来,道:“我也只能估计个时间,要想多些时间,还要看你们自己的本钱。恐怕一会你们巴不得铡刀快点下来呢,那时你们再喊疼我们也不会调整了。”女孩们点头答应了。 刘云飞道:“先看乳房钩子,如果要慢的话,可以钩住就不管,不过那样没有意思。一种办法是将你们固定不能动以后,以小火烤乳房。什么时候烤熟了,熟肉的力量没有生肉强,你们的乳房就撑不住了,钩子将划开条口子而去。有时我不喜欢让火把乳房烤焦了,有碍观瞻,就用蒸气蒸。先文你们在餐馆应该看到过活蒸乳房,虽然现在多数时候只是作为观赏菜式,就是用几根管子,一边连接着高压蒸气锅,一边对准小姑娘的乳房,打开开关,蒸气就会把乳房蒸熟,侍女会随时向上抹调料。直到乳房上桌,小姑娘还是活的。我这儿也有这设备,通过调节气流大小来控制时间。不过总的说来,这办法太慢,今天就不用了。今天安排的是把小锯,慢慢地锯下乳房。估计用不着完全锯下,到一半多的时候,钩子就会把另一半乳房扯下来,启动斩首机。” 女孩们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轻哦了几声,听刘云飞继续讲:“至于阴道那面,就比较简单,只要控制电流大小和启动斩首机的温度高低,就可以控制时间。如果你们能多几次高潮,滛水可以冷却一下金属棒,时间就可以长些。今天我就把启动温度设在八十度,阴道底部的温度设在一百二十度,足够烤熟阴道的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女孩们略微商量了一下,很快选定了自己的刑具。先把四个女孩成四十五度角按在木板上,头放进斩首机,双手与双腿在背后绑到一起,完全不能动弹。乳房完整的从木板的空岤处挺出来。几个人毫不留情,将钩子从乳房下缘插进去,几乎从上面穿出来。一个绳索的两条分岔分别系着个钩子,每个钩住一个乳房。小电锯也开动起来,横向的运动中略微有些向上的纵向运动,要把乳房锯下来看来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 不理会女孩的叫喊,几个人把剩余的六个女孩一一绑在刑具上。开始几个女孩还不觉得什么,甚至试图耸动臀部,与金属棒做爱。可是很快随着温度的升高,她们也疼得叫喊起来。 刘云飞带着几个青年坐在女孩中间,伸手抚摸着阴刑少女的乳房和乳刑少女的阴部,道:“看见了么,现在她们再叫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了。而且不管她们有多少想法,是不是知道自己受骗了,也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了。由于长期宣传的关系,即使其他女孩看到她们现在的样子,恐怕也只有羡慕,欣赏,担忧,或者有些害怕,但是不会有怀疑,不会因此而反抗。” 停了一下,刘云飞道:“假设一下,如果我们现在再把这几个女孩放开,那么下次她们还会不会这么配合地上刑台?”几个青年思考起来,有的点头,有的又摇头。刘云飞道:“不好预测,对吧。实际上因为我们把死亡与女人的未来故意联系在一起,加上从小的灌输,宗教社会氛围,使得女人把接受男人的酷刑处死当成了一种需求,一种义务。所以她们中的大多数还会接受处死。可是谁也不敢保证所有人都不会改变。” 崔思华道:“为什么她们受过一次刑后就会改变呢?一切外界条件都没有变化呀。”刘云飞道:“变化的是女孩自己。总的说来,谎言不能总是掩盖事实。在这里,谎言就是我们男人告诉女人的那些东西,而事实是女人将受到极大的痛苦。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之下,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能否提供足够的动力,让女人甘心接受一切,就成了问题。” 崔思华道:“可是我们不也早就告诉过她们,这个过程会很痛苦。”刘云飞道:“说起来是一回事,可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谁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很遗憾的是,对于女人而言,所有经历过痛苦的人,都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所以男人才可以随心所欲。” 崔思华继续问道:“那么电视上,或者死刑教学录像片中,那些接受刑罚时还能唱歌跳舞进行解说的女孩都不知道痛苦了?”刘云飞道:“观察的不错。事实上教学录像片中的女模特和解说确实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是这不仅对公众是秘密,她们自己也不清楚。止痛药品是在她们受刑前的饮食中,剂量控制在使她们能感受到痛苦,但却能忍受的范围内。这样的情景既显得真实,又可以引诱后来的女孩子上当。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很多女模特在临死前还能露出笑容,虽然有时候有些诡异,但很能诱惑人。那是在空气中吹入了少量的笑气,当然公开的借口往往是要吹动头发以寻求画面美。至于电视节目中,更多地是依靠精神麻醉,即长年累月的宣传,让那些女孩认为自己叫喊受不了会被所有人耻笑,所以拼命忍受。反过来,她们的表现又成为麻醉后来者的麻醉剂。偶尔有真的叫喊受不了的,如果是录像播出则往往被删减,实况播出的,则会被故意丑化嘲笑,以儆来者。” 众人恍然,郭胜天道:“是了。所以老爹以前对我说,对女孩子要温柔要友好,除非你马上准备将她送上刑具处死。又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开始用刑,就不能退缩。”刘云飞道:“实际上,即使有人尝过苦头,并不代表她下回一定会反抗,更不代表其他人就马上会受她影响。但是帝国现在的体制不是一个稳定的社会体制,所以要防微杜渐,尽量消灭一切隐患。” 女孩们的叫声更大了,刘云飞示意大家挪挪地方,以免被血喷到身上。郭胜天一边挪动一边道:“我可不认为这仅仅是防微杜渐,吃过一次苦头,还要再吃,除非是傻瓜。”刘云飞道:“这种事情多了,一再上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事情可是从古到今,从未断过。相比之下,女孩子们被咱们骗上刑场是好的了,因为咱们根本没有给她们了解真相的机会。” 崔思华道:“我想起一个,历史课上讲地球史中华复兴时,提到过一个休克疗法,是西夷对付异己的法门。”刘云飞道:“很好。这东西也是告诉大家,经受短暂的痛苦后,就能享受美好的明天。而且短期的痛苦越大,未来越美好。跟咱们告诉女孩子的差不多。配套推销的还有其他一些货色,听起来好的不得了,就是不符合当事国的现状。” 在女孩的叫声中,绳索带着钩子上的两只乳房腾空而起,紧接着,铡刀被启动,女孩的头离开了脖颈,鲜血喷出老远。女孩的头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睛仍盯着几个男人,似乎还有话说。 刘云飞过去替她闭上双眼,对青年们道:“永远不要把自己放在这样的位置上。对于咱们现在了解真相的人来讲,这些女孩们飞娥扑火一样的行为已经够可笑了。可是她们实际上是因为毫不知情才上当的,在现实生活中,亲眼看见别人上当受骗以后,自己还要哭着喊着去尝试的蠢人多了,思华刚才也提到了一个。要命的是,这些人还往往自以为聪明的不得了。尤其是先文,你要犯这样的愚蠢错误,整个帝国都会倒楣,切切要小心。” 梅先文点头答应。陆续地,斩首机逐一启动,地上多了十颗少女头颅,半空吊着四对乳房。周克难道:“校长刚才谈到时,说它不伦不类,我怎么不觉得呢。而且,当时的女孩子如果一直不来月经,就一直不能处死吗?”刘云飞一边逐一关闭连接到女孩阴道的电源,一边道:“你以后多读些古文就明白了。至于第二个問題,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吧,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记录。这样技术上的小问题应该不影响大局。” 众人来到屋外,流红霞和山野绿纹将刘云飞接走了。浅草孤艳和秋惜荷陪着几个年轻人去吃饭处。千黛,潇兰,以及白露诸人也才从山上回来。艺晴和柔波指挥众侍女将饭菜摆上,并将中间四个女孩的外衣剥下。四个少女只有二十出头,分别是清蒸,红烧,白煮,和烘烤而成。脖颈以上栩栩如生,尤带笑容。身上的衣服分别是由蔬菜,豆腐皮,以及天然食用色素做成的。剥下的衣服各人凭爱好留了一些,其他的交给侍女拿去给外面的女孩享用。众人开始享用面前的炒菜和全女。男人们先取用了女孩的肉体后,陪同的亲近女孩们也开始动手。 很快,午饭结束,周克难最后取下了一块清蒸上臂后,侍女将所有饭菜逐一撤下。喝完茶,漱完口,几个男人叫喊着要收拾东西去决战了。修竹道:“你们怎么这么性急,外面的姐妹们也需要时间吃饭呀。今天上午她们可是累坏了,又要挖自己的墓岤,又要挖工事。这样吧,咱们不妨多歇一个小时,顺便讨论一下作战计划,一上山就乱跑像什么样子。”梅先文自然没有意见。白露又道:“要不,你们先来点什么仪式,像祭旗什么的。我上出兵之前,都用女人祭旗的。” 几个人来了兴趣,追问怎么办。千黛道:“这还不简单。找面旗帜,然后找两个女孩来。如果你们愿意,多找些也行。将她们在旗前剖开胸膛,把心挖出来摆在旗上,然后祷告就行了。花影,我说的没错吧。”潇兰道:“基本上就是这样,但是也可以不用心肝,用血就行。直接砍头,让血喷到旗上。也见到有人用少女乳房或下生殖器官来祭旗的。” 女孩倒好办,旁边已经有几个侍女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了,怂恿自己的主人割了自己的乳房,挖了自己的子宫阴道。男人们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找旗帜。这下才发现有麻烦,蝶舞道:“干脆用桌布吧。”当然没有人同意。潇兰道:“我得去问其他几位姐姐才行,仓库里应该有,不过现在找不到了。或者我找些做衣服的花布给你们。” 众人大为失望,委托潇兰等人去询问旗帜的问题。然后将几位女主人请出了房子,关门各自讨论作战计划。潇兰等人出来后,艺晴和柔波先上山去收拾湖边小屋,一会那里将作为中立区,收容战死或受伤的人员。同时也是她们几个裁判休息的地方。蝶舞和画雪,惜荷和孤艳分别把仿真武器发放给女孩子们,分别有四种颜色的颜料子弹,以便最后统计成绩。千黛和潇兰则去询问旗帜的问题。 刚进旗菲菲和月盈春的小院,就听见里面有笑语传出。千黛进去抱住狐行敏惠,一手拉住梧桐秀,叫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我和花影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回来后怎么不到我那儿去。”维维子灵子在旁边道:“你这样子让敏惠怎么说话,她都快被你勒死了。” 千黛放开敏惠,替她拍了几下背。敏惠喘过气来,道:“原先我们还应该再过一段才回来的。可是老爷忽然打电话告诉我们,暂时停止购买新女孩,我们回来才知道家里突然多了几千姐妹,那自然今年不用再买了。现在要处理的是前两年买下,在学校里学习的那些小妹妹,原本她们这一段就要到家里来了,现在可能有麻烦。你看看,你们那几位公子,加上新来的姐妹,把我们原来的住处都占了,我现在还得跟旗丫头她们挤。” 潇兰道:“那你不去跟老爷商量,还在这里闲聊。”梧桐秀道:“我们哪里是闲聊了,我们在这商量正经事呢。其实处理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按常规购买新女孩,但是把学校里的女孩卖掉,反正老爷跟她们连面都还没有见过呢。麻烦是买家不好找。而且原先买她们时说好来侍候老爷的,突然变卦,把她们直接卖给消耗性行业比如像餐馆什么的,合法律却不合人情。另一种是暂时不再买新女孩,让现在学校里的妹妹们再多上一两年学,只是出来后她们年纪普遍会大一两岁,还是问过老爷在不在乎后才行。所以,在见老爷前,我们先和咱们现在的大姐大和未来的大姐大,以及管帐的,先通通气,计算一下成本。” 潇兰和锦凤,霜蓉,烟语,蘅香,沐雨,飘絮等人逐一打招呼,问道:“那你们商量出结果了吗?”角落里的无忧无愁先开口了:“当然是后一种方案好。刚才几位姐妹都一致看好这方案,霜蓉姐姐也说了,老爷不会反对的,只要作些小调整即可。”潇兰道:“哎哟,你们过来点,好不好,稍微离远点,我都分不出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其实这方案对你们姐妹最不好了,如果再来几个跟你们技术一样好的妹妹,你们再惹老爷生气,保不定老爷把你们拖出去喂狗。” 茜无忧茜无愁站起来,道:“我们才不担心呢。老爷那不过是在找借口,他哪里就在乎一个电器早修好几分钟晚修好几分钟。如果他还喜欢我们,他自然会找到其它借口。如果他不想要我们了,我们再能干十倍也没用。好了,这些具体的事情该你们这些管事大姐去费脑筋,小妹这样带实习头衔的要回去睡午觉了。” 月盈春道:“得,我和菲菲的零食又去了一半。你和千黛也老干这事,昨天还带着其他几个丫头一起。你倒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有自己的一份,怎么吃别人的就特别香。”潇兰道:“我哪知道为什么,可是你们和老爷一样,也不是真在意这么点吃的,不然也不会等人吃完了再抱怨。”锦凤道:“老爷其实说起过,这是个心理上的问题。其实老爷挺喜欢大家到他那儿去,所以零食或其它玩乐的东西都准备的比较多一些,绝对是他自己用不了的。” 千黛道:“那他还规定只有实习管事以上的才能自由去他那儿,其他的人还要有人带着才行。”蘅香笑道:“如果没有规矩,几千姐妹都涌到老爷那里,他怎么吃得消。不要扯闲话了,你们这几天的大忙人,现在跑这儿来有什么事。”潇兰道:“我们想找几面旗帜来用用。”烟语道:“你们又在搞什么名堂,我一会去替你们找找看。”潇兰把经过解释了一遍,众人笑着答应了。 千黛和潇兰出了门,直接到了山上,听见山上不时传来枪声。小屋内几个人已经摆开了牌桌,千黛道:“你们听外面乒乒乓乓跟真的似的,你们还玩牌啊。”蝶舞道:“那枪我玩过,除了子弹是颜料外,其他跟真枪都差不多。管他呢,趁现在还没有死人和伤员来,咱们先玩牌。” 话音未落,门口有少女道:“谁说没有死人,我们这不就来了。”几个女孩从门口进来,前面几个身上花花绿绿,显然是阵亡了。后面几个只是腿上手上有颜料痕迹,惜荷道:“这只算受伤,去把颜料用酒精洗掉,半个小时后就算疗伤完毕,可以再出去了。”至于阵亡的,蝶舞和画雪让她们到后面去把衣服换了,洗个澡,然后随便找点事打发时间,等今天的战斗结束后,再正式枪毙她们。 女孩们自己收拾去了,女主人们一边玩牌,一边聊天。艺晴道:“看来周克难有麻烦了。刚才进来的十五个姐妹倒有十一个是属于他的,另外四个都是被他打的。”柔波也道:“看那颜料有红黄两种,应该是崔思华和郭胜天在夹击他。不知道太子作何打算。”蝶舞倒是另有看法:“你们的周公子有白露帮着,今天所有的战士都是她原来的属下,至少在组织上占尽了便宜。我倒担心胜天,冒失的很,让人当炮灰还不知道。” 惜荷和孤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蝶舞道:“你们在笑我吗?”孤艳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有些痒痒。”强忍了一下,没忍住,几人索性放声大笑起来。蝶舞愤愤地道:“明明就在笑我,还要装神弄鬼。”千黛道:“别生气,只是难得咱们的蝶舞小姐也有担心的时候,而且是担心别人冒失。哎哟,你别踢我,孤艳最先笑的。” 潇兰拉住画雪和蝶舞,道:“快坐下来,出牌。别跟她们闹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多了,开开心心的多好。其实你们不用担心郭公子,他跟你们一样,只是偶尔有些冒失。只是让朋友们夸张地一吹,就变成冒失鬼了。再说,无非是游戏,他即便输了,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即使不给咱们面子,总得给老爷面子吧。”这几句话画雪和蝶舞喜欢听,尤其是夸她们只是偶尔冒失。于是几个人继续玩牌,不再讨论男人的游戏。 不停地有女孩进来,千黛等人时不时的去招呼她们。牌局这时候也由其他女孩代打。也有些女孩收拾完后没有过来凑热闹,而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喝茶观赏风景。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到了约定停战的时刻。潇兰拿起对讲机,确认所有人停止行动。 潇兰等八人出去,确定了各人的实际控制区域,以便明日续战,然后带着众人回来。一群女孩陪着梅先文等四人去洗澡换衣服,剩下的女孩中暂时不会被处死的,等到回镇上再洗。白露和修竹也去洗澡换了衣服。 一会工夫,白露和修竹先出来了,对潇兰等人道:“难得咱们有缘相聚这几天,我们有些私人财物就留给你们了。一些衣服和首饰,如果你们喜欢,大小又合适,你们就随便用吧。”艺晴道:“你们今天不是没有阵亡么,怎么就办起后事来了。”白露道:“从前天算起,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再活下去,我们的老爷要交税了。何必在死后还让他念叨我们呢。所以,从前天开始侍候公子的人,即便今天没有阵亡,也要处死。不过我们可以换一些阵亡者下来。” 千黛对修竹道:“皇帝不用担心缴税吧?”修竹道:“皇帝也要缴税,当然,他不用在乎这几个钱。他不像周老爷他们,所有钱都是自己挣的,花起来格外珍惜。他的地位本身就给了他超常的财富,他自然不计较些许税款。不过,既然太子殿下是跟他朋友们在一起,就不能显得太特殊,这样容易引起他们的反感。其他三个人的侍女都不保留超过三天,太子也应该一样。所以我和白露共进退。” 潇兰道:“不是每个女孩的遗物中你们老爷应该先取走一半吗?”白露道:“是,法律规定,女人死后的身体仍旧属于原主人。遗留财产一半由主人处理,一半自行处理。不过不用担心。我最近两年比一般姐妹挣的要多很多,所以我的衣服首饰也很多,来这里的时候只带了自己最喜欢的部分。老爷那一半我已经给他了,剩下的也分给一些姐妹了。在这里的东西,我死以后你们可以任意处置。其实不仅是我,来这里的姐妹基本上都已经预先处理了后事。如果她们把遗物给你们,你们尽管收下就是。” 修竹也道:“我们也一样,况且也没有人来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了。”潇兰道:“那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们也就用几天,我们还是要把东西都交给其他姐妹,她们的日子还长。”白露道:“那是你们的事了。公子他们出来了。” 梅先文几人只穿着短袖衬衫和短裤,搂着些一丝不挂的少女出来。修竹等人迎上去,道:“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梅先文道:“反正马上就处死了,何必穿了又脱的麻烦呢。”修竹道:“我是在说你,千黛姐姐她们现在毕竟还算是外人呢。”梅先文伸伸舌头,低声道:“所以我们才没有裸体出来嘛。”白露叹气道:“原来你们已经很客气了,啊。” 郭胜天把话题拉开:“我们怎么处死这些姐姐们?”画雪道:“既然是在战场上阵亡,自然是用枪了。”惜荷道:“咱们不妨到墓岤那边去行刑,省得还要再搬尸体。”旁边蹦过来一个前两天自称适合红烧的女孩,道:“为什么不挑几个到厨房去处死呢,那样公子还可以品尝一下我们的肉味。在野外,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搬回去烹饪的。”潇兰道:“公子们的晚餐都已经在准备了,现在再准备,哪里来得及。”女孩噘着嘴到一边去了。白露见几个人还在犹豫,道:“算了,如果你们觉得打了一下午枪,已经倦了,想用其他的工具也可以。” 众人来到挖好的坑边,女孩们脱光了衣服供几个年轻人选择。梅先文一边与修竹等人说话,一边拉过个女孩。先在她的乳房上摸了几把,然后摸摸阴道和全身的皮肤。梅先文借此决定如何动手,而女孩为临死前得到男人的爱抚而兴奋,按神的谕示,这有助于来世的进化。很快,梅先文决定将女孩割乳斩首,示意女孩跪倒在坑边,从背后捉住女孩的乳房,用匕首沿下乳缘两下割下了两只乳房。女孩疼的叫起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梅先文将手中的乳房扔到坑中,接过长刀,一刀挥过,女孩的人头飞到坑中央。梅先文接着一脚踢在无头尸体的臀部上,将其送入了坑中。 梅先文伸手叫来下一个女孩,片刻后决定枪毙。让女孩臀部翘起,大腿分开跪在地上,露出阴道口。梅先文举起手枪,先从女孩的两腿间朝乳房开了几枪,几股鲜血从乳房上喷出来。疼痛让女孩不自觉的收拢了双腿,然后梅先文从容的将枪插入翘起的阴道口,扣动了扳机。巨大的冲击力将女孩推入了坑中,女孩在坑中又挣扎了几下,停止了动作。其他几人也同样的进行杀戮,感觉女孩的乳房坚挺美观就割掉或碎切女孩的乳房,觉得女孩的脖颈白晰修长就砍掉女孩的头颅,觉得女孩的阴道吸引人就插上几刀或补上几枪。还有几个女孩被先剥掉了上身的皮肤,或者被腰斩,在尸堆中挣扎,随即被后来的尸体压在下面。 很快坑中堆集了厚厚的少女尸体,而坑边只剩下了不多的人。修竹道:“好可怕,我担心我是不是受得了。”梅先文道:“那我给你来痛快的。”修竹道:“那可不行。让这场面吓唬住了,到地狱轮回的时候不更惨了。这可能就是一种考验吧,让你看了这种场面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坚持接受酷刑。如果不敢,说明你心里对神还有怀疑,神会在地狱里惩罚你的。”白露道:“真的吗?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一些了。我也不会让这场面吓住。不过,这还真是可怕。”修竹道:“从小就听人这么说来着。难道你没听说过吗?”白露道:“当然听说过,不过听你再说一遍,心里更踏实些。” 梅先文等人想告诉她们地狱不存在,终于还是忍住了。反正也不能让她们活下去了,何必还要打碎她们心中最后的幻想呢。白露道:“我比这里所有的妹妹年纪都大,你们把我大卸八块,以弥补我多浪费的时间,怎么样?最后,我还想要谢谢少爷,让我以妇人之身进入轮回。”周克难道:“为什么一定要大卸八块呢?我已经累了,咱们用枪好不好?”崔思华道:“对。而且现在这里的几位姐姐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尤其是白露总经理和修竹皇后,我们怎么能让你们跪着受刑呢。” 修竹呸道:“现在又讲究起这些来了。我们跪着接尿的时候太子和周公子好像都没有任何反应呢。想要省事就说吧,我们也不会挑剔,太子殿下肯临幸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在皇宫里,任是皇后贵妃,处死的时候也没人考虑其地位,只要男人高兴,什么样的姿势都得配合。”转身对白露道:“姐姐是等我几分钟还是先走一步?我再跟太子说几句话。”白露道:“我们都等你。” 修竹对梅先文道:“我这几天跟你说宫里的事情,都记下了吗?没记住我也不能再跟你说了,以后你去问其他姐妹吧。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梅先文道:“我该谢谢姐姐才对,告诉我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修竹道:“这倒不必,是皇帝陛下关心你,才派我们来的。”梅先文道:“不管怎么样,总之是通过姐姐的口告诉我这些的。”修竹道:“我走后,下批女孩中负责的应该是枫冬茗贵妃,有些事你可以问她。另外,如果你真念着我,那以后你做了皇帝后对女孩子好点就行了。” 梅先文道:“怎么才算好点呢?”修竹道:“其实说起来也简单,你只要对每个女孩都客气些,不要在生气的时候拿她们来出气就是了。等你做了皇帝,每天要接触成千上万的女孩,亲手处死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只要你高兴,你可以用各种酷刑处死她们。而且,皇宫中对女孩年龄的限制比外面要松,刑罚也可以比外面高半级。但是你要保证你是高高兴兴地做这些,而不是在发泄。等我下世再做宫女时,希望我还能用我的生命搏你一笑。” 梅先文道:“一定办到。”修竹道:“现在说的好听,到时候有了烦心的事可能就什么都忘了。你只要能尽量做到就好了。”拥抱了梅先文一下,梅先文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伸手捏了乳房两下,修竹和白露以及剩余不到十人的女孩子下到了坑中。 女孩们在尸体上坐下来,长开双腿,把自己的阴部到胸部完全暴露出来。白露还把身后的无头少女翻了过来,让自己靠在尸体的乳房上,努力笑道:“还是这样子舒服,跟我在办公室的皮椅一样,毕竟是青春少女的胸啊。终于要结束了,又想起小时候的美好时光。”修竹在旁边回应道:“是啊,那时候——” 枪声响起来,打断了她们的回忆。先是旁边几个女孩的腹部胸部冒出几点红花,接着修竹和白露感到腹部一紧,几颗子弹横穿了阴道和子宫,打在身体下面的尸体上。能感觉到血液溅到自己的臀部和后腰上,热热地,修竹和白露还在想,这是自己的血呢还是身下女孩的血呢,随即见到自己的乳房上出现几个小洞,成为她们在今世最后的记忆。 年轻人停止了射击,女孩的身体无意识的抽搐了一阵后也停下来了,堆满少女尸体的坑边只剩下四个青年和八个侍女。良久,崔思华道:“咱们走吧。先文和克难也不用再假惺惺了,单纯谈容貌,修竹皇后和白露经理这一级别的咱们谁没有j过杀过一大批呢。”孤艳道:“现在你们用的玩的都还是老爷子给你们的,自然不会有多少老爷子们身边亲近的人,相对地位自然低些。不过我看这些天跟你们的姐妹实际上都相当优秀,可见老爷子们对你们还不错。再说,等你们自己挣钱了,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啊。”惜荷附和道:“尤其是太子,到时候多少皇后贵妃供你娱乐。” 梅先文和周克难想想也对,尤其梅先文想起修竹对自己描述的宫廷生活,哪里缺这么个女孩啊。千黛见众人都高兴起来,道:“咱们下山吧。这里我们一会找人来收拾。” 晚饭后,郭胜天等三人强行瓜分了梅先文每天多出的一百人,然后借口商讨军情将裁判送走。关上门后,四人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宽衣解带,和女孩们一起胡闹起来。 千黛等人来到刘云飞住处的时候,刘云飞正和旗菲菲等人讨论完事情。菲菲和盈春裸着上身跪在刘云飞右手边,让老爷的手拨弄着自己的乳房。锦凤和霜蓉也裸着上身,跪在老爷身后,刘云飞的头靠在她们怀里。烟语,蘅香,沐雨,飘絮分别跪在左右大腿边,替老爷揉腿。狐行敏惠和维维子灵子全身赤裸,怀里各捂着老爷的一只脚按摩着,眼睛却盯着老爷。梧桐秀和晨明晰也是全身赤裸,盘腿坐在刘云飞左边。刘云飞在做最后的发言:“你们的办法不错,就这样。让学校里的部分女孩再继续学习一到两年再接回来,讓新来的这一批也去学校呆一段。这两年可以暂时不购买新人,只要用我的选秀权好好地替我挑几个顶尖女孩就行。另外,你们四个下次出去时,多带几个实习管事为助手,人你们自己选,年纪不要太大,二十或者小些都可以。如果有十分合适的,从内侍女和普通侍女中选也可以,不过那要让我先看看是否满意。这次换人没有你们的事,不过明年维维和敏惠就应该换下来了,而后年应该轮到梧桐和明晰,咱们也应该准备些新人才对。” 众人点头。见刘云飞说完了,霜蓉对菲菲和盈春递个眼色,盈春于是回头招呼值班的少女过来服侍老爷,接替自己这些人下来。刘云飞叫过潇兰几人,询问了客人的情况,女孩们七嘴八舌讲了一遍。刘云飞道:“到底是年轻人,以后见得女孩多了,就没有这样多愁善感了。至于祭旗吗,你们简直是在出馊主意。算了,我明天亲自跟他们说。”蝶舞伸伸舌头,几个女孩到一边找其他姐妹玩去了。 第8章 星汉帝国 第七章 第七章 刘云飞对几个青年道:“你们昨天的仗打得还像模像样的。”郭胜天道:“可惜没有找到旗帜。”刘云飞道:“我正要说这事呢。有条件的时候玩玩这种战斗的游戏比打牌喝酒强,我们老一辈也很支持。不过玩终究只是玩,别搞得跟真的一样。像祭旗这样的仪式应该是很正规的,战争年代的先辈们那是真的上战场才搞这些。现在和平年代,军队中只有大规模演习时才有这仪式,我看你们就算了吧。”梅先文等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点头答应。刘云飞道:“那我们接着讲帝国的历史,今天从玉河事件讲起。” 玉河事件又叫玉钩河事件,是帝国历史上第一次全面战争的。历史课上一般只讲,女匪半岛离帆等人于玉钩河畔杀死男主人及其忠心耿耿的数名侍女,并进而煽动大群倭女造反,从而引起一战。宗教界更直指半岛离帆等人是妖魔附体。在这里咱们用不着理会这些宣传,来看看事情的经过。 玉钩河是位于手掌大陆靠近中指大陆和无名指大陆的一条小河流,是永清河的一条小支流,因其形状如钩而得名。当时,玉河事件的引发者李正雄在附近拥有近四百平方公里的土地。而且由于附近的沼泽低地环境,周围近百公里内没有其他公民,最近的一个有政府机构的小镇离事发地点近一百五十公里,且没有男性官员常驻。李正雄的所谓山庄,其高度也仅仅是保证不会被大洪水淹没而已。 在李正雄的摧花山庄,从这山庄的名字你就知道他的大致为人了,李正雄就是一切。他闲下来的时候,唯一的乐趣就是让女孩子跳脱衣舞,然后再挑她们的毛病,进行惩罚。鞭打火烤是家常便饭,女孩受刑之后还要继续替他干活,直到有一天被他折磨至死,才算是解脱。只是因为社会的惯性,从小的教育,对政权力量的畏惧,对宗教描述的来生的憧憬和恐惧,女人的反抗念头才被一次次压了下去。 汉女和一些会来事的倭女还好,通过博取男人的欢心而保证较好的生活水准,况且男人也不喜欢看到自己枕边的女人鞭痕累累。那些男人不大会用到的,单纯干活的倭女最为悲惨。老实说,李正雄这样的,在当时并不算特别。很多男人都喜欢虐待女人,比如在当时的记载中,有人吃饭的时候要听女人受刑的声音,将一排少女正吊或倒吊在堂前,让另一群少女用皮鞭抽打乳房或阴部,女人挨一鞭,他吃口饭。如果行刑的女孩不用力,就把她也吊起来打。还有人,口渴的时候只喝女孩的鲜血,当场割开血管放血,当场喝。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李正雄最终成为反面教材,是因为他捅出了大娄子。 事情的经过,细节已经很难搞清除了,因为事发当天李正雄带出去的三十五个女孩中,最后只有一个被捉住加以审讯,而她并没有全程在场。另外的场景都是从捉住的山庄其他女孩口中转述半岛离帆等人的话。所有信息拼凑在一起,事件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 当天天气晴朗,李正雄带了批女孩到离山庄有一定距离的水滨野餐。先打了会牌,将最先输掉的两个倭女和一个汉女穿刺后进行整体烧烤。之后输掉的几个女孩则被一块块把肉割下来烤,李正雄自己输了则罚酒。肉烤好后,李正雄就一边玩弄女孩一边喝酒吃肉。这样的场景很正常,现在我们出去野餐游乐的时候也会搞这样的活动,而且被男人吃掉在女人心中是个不错的结局。 事情出在酒足饭饱以后,所谓人有三急,其中就有大便。有两个女孩正好出了这个状况,回山庄又太远,就找了个僻静处方便了。可是这地方实在没选好,是在上风处,不一会儿李正雄闻到臭味了,大为扫兴,准备把那两个女孩杀了。 如果真的就这样处死了,也许就没事了。偏偏旁边一个帮腔的女人说了,杀了她们臭味还是在,不如让她们把屎吃回去。李正雄一听有意思,道好好好,我自己也准备拉,让她们一起吃。男人逼女人吃屎虽然有些过份,大多数人不会这样做,但在当时也不是很稀有,按照当时的社会规则,只要男人高兴,对自己的女人干什么都行。两个女孩很不高兴,但也准备接受命运了。 半岛离帆在旁边,还不敢跟男人较劲,但跟男人身边那几个得宠的女孩发生了口角。这几个人随即从草丛中找出了一些动物的粪便,怂恿男人,既然要清理,不如让那些贱女人连这些一起清理了。李正雄这个愚蠢的家伙,完全没有想这对女人意味着什么就同意了。 当时鼓吹女人该接受男人统治的一条理由就是生命的等级和进化,男人等级最高,女人次之,而其他东西都在女人的下面。如果接受上级或同级的侮辱还可以考虑的话,被低等级的东西侮辱就很严重了。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明白,唯独李正雄不懂。当几个得宠的女人仗着男人的支持,强迫半岛离帆和两个女孩吃动物粪便以报复时,半岛离帆首先爆发了。她抓起烤架上刚刚清理出来的穿刺杆,一下子扎进了对面女孩的胸中。 第一步往往是最难的,第一步就这样迈出了。其他几个女孩很震惊,完全乱了手脚。半岛离帆一不做,二不休,连续几下,捅死了面前的几个女孩。李正雄大便未完,也被眼前的突变搞得措手不及。光着身子的李正雄和同样光着身子但手持穿刺杆的半岛离帆据说就这样对峙了十分钟之久。当事的女孩和一些为了躲避争吵而在远处的女孩围在十米以外。据说李正雄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要将你挫骨扬灰。也许这句话更进一步刺激了半岛离帆,也许女孩的心中原本就充满了杀机,半岛离帆对眼前的男人无比痛恨起来,终于将手中的穿刺杆深深地扎进了男人的胸膛。 半岛离帆的下一个行动是对剩下的二十来个女孩说,你们准备怎么办,是把我抓回去请功,还是跟我干。决定很快就下了,即便把半岛离帆抓回去,可是男主人已经死了,光是保护不力的罪名,或者与凶手相处多日却未能发现蛛丝马迹这样的罪名,就足以让不仅这些跟出的人,甚至留在山庄中的大多数人,被处以极刑。如此严酷的法律后来废止了,被女人杀死的男人,李正雄远远不是第一个,当时认为这样的刑法可以最大限度的制止这样的情况,虽然事实证明不行。 与以前那些杀死了男人后就自杀或逃跑的女人不一样,那样只能连累所有的女孩一起被千刀万剐,半岛离帆是第一个选择造反的。为了表示决心,她让所有的女孩一人砍了李正雄的尸体一刀。然后带她们回山庄,没有费多大口舌就说服了多数女孩跟她一起干,并且血洗了山庄,将所有汉女以及得宠的倭女和还在犹豫的其他女孩一起杀死。随后,众女在山庄中开始准备武器粮食,一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对于男女双方而言,一战都是场突发的事件。对于男人,长时间的和平舒适的生活早让大多数人忘记了还存在战争的可能。整个战争的过程中,双方大量使用无线电进行指挥调动,但战场上的撕杀却完全靠冷兵器来进行,就是这种心态的一个后果。对于女人,即便有人有反抗之心,短暂的生命和有限的社会生活也让她们无力做出任何的战略谋划和军事准备。就比如半岛离帆,若非突发的玉河事件,恐怕哪一天也就被李正雄当作下酒菜了。所以战争的初期,双方都在不断调整试探。 半岛离帆杀主的事件被一个李正雄亲近的倭女报告到政府,政府部门随即打电话去确认。叛军的不成熟十分明显,没有人想到可以虚与委蛇,先稳住政府以争取时间。在电话中,叛乱的女孩毫无顾忌的承认杀死了男人,并且干掉了报信的女人。政府这面也没有意识到战争已经开始,只是吩咐靠的最近的女警察部队多出动几个人捉拿凶手,派了一个男人带了些随员慢慢随后前往当地,以准备处决凶手和祭奠遇害者,并没有把事情看得多么严重。负责治安的部门认为事件的结局无非是随这位男性官员的心愿杀个千八百的女人而已。 就这样,三天后,一战的第一场战斗在离摧花山庄七公里外的一个小树林展开了。星夜兼程而来,疲惫不堪的两百左右女警,按当时的规矩,应该都不到十八岁,装备主要是大刀,斧头,棍棒,长矛,以及少量的盾牌,对抗埋伏在树林中的一千八百名左右叛军,主要装备为农具,木棍,和一些金属器皿如穿刺杆。在警察休息时,叛军发动了进攻。战斗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以警察的全军覆没而告终。所有女警察都被剥光了衣服,尸体和俘虏一起被带回山庄。正如前两天,叛军将被杀死的女人烹饪吃掉一样,当晚,叛军再次大开肉宴,将警察尸体送进了厨房,而俘虏则被在场院中活蒸活烤。由此可见,在此时,叛军还没有真正思考清楚自己的目的和前途,还是在自然地发泄自己的愤怒,过一天算一天。 两天后,望着庄外悬挂的近千颗人头和随处可见的残尸,感觉到警察不过如此的半岛离帆终于有了更远大的目标,要建立自己的政权。经过与手下的短暂商讨辩论,众人一致认为不能够在山庄中坐以待毙,等帝国政府大军到来,这一千多人无论如何是无法抵抗的。众人推举半岛离帆为总司令,以其名字绘制了军旗,即扬帆离开半岛陆地的一叶小船,开始主动进攻作战。由于所有的叛军都只有二十左右的年纪,阅历严重不足,对政治和军事更是外行,从一开始叛军就犯了几个重大战略错误。后来在战争中锻炼出来的几个叛军首领意识到这点而希望加以改变时,时机已晚。 第一个重大战略错误就是半岛离帆大军的政治口号,杀男灭汉除奸,具体地说就是杀死所有男人,这无可厚非,杀死所有汉女,消灭所有依附男人的倭女,在操作上就是杀死所有与男人有过肉体交往的倭女。原本叛军要拉人入伙就需要消除女人对宗教的恐惧,这本身已经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现在更明确地把大量女人推到了男人一方,大大减轻了男人控制社会的难度。 想当初,梅惊雷皇帝等先贤明智地采取汉倭分治的原则,今天终于在子孙手中得到了回报。说实话,经过几百年的时间,所有男孩都严格控制为汉女所生,在血缘上汉女和倭女的区别也不知道还有几百万分之一。但是既然这种区别对男人的统治还有利,男人自然不会自己主动取消它。女人自己也不能够认清男人的策略,反而追随着男人的宣传来发泄情绪,那就只能算自己找死,是错误,连失误都不能算了。 半岛离帆和她最初的手下中如果后来还算出过几个战术指挥人才的话,那么至死都不曾有过一个合格的战略规划人才,更不用说叛乱之初了。但是因为她们是第一个起来战斗的,她们的错误不可避免的对整个战争的进程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以至于直到战争进行了三年多,女人一方才正式放弃了灭汉除奸的口号。 第二个错误较第一个要小一些,称之为失误也无不可。一战而胜歼灭了第一支警察部队以后,半岛离帆信心大增。但在随后进行的一系列战斗中,警察的实力逐渐表现出来。虽然警察也不是正规训练的军队,其战斗力仍然不是尚未经过任何军事训练的叛军可以比拟的。 虽然叛军的规模如雪球般壮大,半岛离帆也知道自己的队伍经过一定的训练后可以与一般的警察部队作战。但是据说高高在上的男人军队的战斗力究竟如何,半岛离帆心中没底,叛军其他高层人员也没底。为了稳妥起见,数十万叛军放弃了向手掌大陆中心和拇指大陆方向的进攻,决定先专心打通连接中指大陆和无名指大陆的通路,以便战事不利时可以向男人势力尚薄弱的这两块大陆退却。孰不知,如此一来,给了男人的帝国政府长达一年的缓冲时间。 在半岛离帆等人有所顾忌的同时,帝国政府更是被这个意外事件搞得大惊失色。听到无线电中警察部队告急乃至失败的声音,帝国高官莫不震惊。两百警察被匪徒全歼,是帝国立国以来从未有过的事。经过整整五天的时间,所有部长以上的官员才都相信,战争确实是可能的。 既然是战争,就要调动军队。令帝国尴尬的是,帝国竟然无任何军队可以调动,把半岛离帆唬得不敢进攻的男人军队,根本不过是报刊电台上吹出来的。在理论上,所有帝国成年公民都要接受军事训练,遇到变故,都要能够及时从军作战。 可是长年的和平,让公民们把种种规定都淡漠了。不仅军事训练是做个样子,快速反应更是差的天远。帝国80的公民平常都生活在偏远的庄园内,过着自己土皇帝的日子,在以马为主要交通工具的当时,接到命令一个月内能到部队报到的已经是很快的了。所以,帝国当时立即可调动的军队只有区区六百人。还没有等到这六百人出动,半岛离帆叛军迅速壮大的消息不断传来,一个半月后即已达十万人。让这六百人去对付十万人无异于驱羊入虎口,这六百人也就只好先誓死捍卫京师了。 没有立即派出军队并不等于帝国无所作为,任何一个如此高度统一的帝国,其力量是不可低估的。纵观古中国历代王朝,即便是民不聊生民心尽背,在对上大规模的农民起义时,也是胜负各半甚至略占上风。大多数时候,农民起义并不能直接改朝换代,而只是削弱了王朝的实力,给内部或外部的其他势力以可乘之机。何况星汉帝国还远没有腐败到那样的田地。 从最初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以后,帝国皇帝梅诚道,帝国总理郑亦知以及各位大员们立即开始部署平叛。梅诚道当时刚三十出头,年轻气盛,郑亦知六十多岁,稳重谨慎,正是很好的搭配。一个六十岁的人所具有的经验阅历可不是三个二十岁的人加起来就行的。严格地说,郑亦知并不是特别杰出的人物,一招招中规中矩,没有特别精采的手笔,但也没有明显的大失误,如叛军一方那样战略性的失误。 最初几天帝国政府讨论过对参与叛乱的女人都株连九族,将其姐姐妹妹,表姐表妹等等都严厉处置。不过很快大家就从这种无用的设想中脱离出来,一是叛军人数迅速扩大,株连起来人数太大,对帝国公民的私人财产损害过大。二是女人自己恐怕除了对自己的同母姐妹还有所了解以外,对其他亲属关系完全不知道,帝国也没有必要自己去把它翻出来,替自己惹麻烦。 帝国平叛的第一步是限制叛军的发展,第二步才是组建军队进行反击。首先,对新闻和通讯进行了更严格的控制,所有与叛军和战争有关的消息必须全部经由政府审查,违反者女人立即处死,男人接受处罚。第二,疏散叛军周围的公民及其财产,封锁叛区与政府控制区的一切交流。第三,先是局部,后扩展到全国的,经济进入战时状态,政府可以随时调用公民私人所有的女人进行战斗,战斗支援,和战备物资生产。第四,调动全国的警察部队,部分集结在战略枢纽附近,严防死守,迟滞叛军的扩张,为帝国争取至少半年的时间。后来投入的皇家第一第二军也担负同样的任务。 更多的机动警察部队部署在交通中心,压制住受到叛军鼓舞后可能出现的其他叛乱。这可不是杞人忧天,在一战过程中,中心战场之外,先后镇压了上百次女人叛乱。由于预防措施得力,这上百次的叛乱都没有成势,最大的一次也只发展到十万余人,坚持一个多月,即被彻底剿灭。第五,立即扩建警察部队。新警察和随后组建的正规军队大量驻扎在回锋,榕岸,上虎口一线,既进行必要的战斗训练,同时也做前方顶不住,需要坚守拇指大陆的最坏打算。 接下来就是组建正规军队了。男人的战斗力在当时降到了历史最低点,不要说人数远少于女人,即便同等数量的男人军队和受过训练的女人叛军正面战斗,都没有人能保证男人会胜利。好在还有祖宗留下的以女治女的法宝,梅诚道和郑亦知不会放弃不用。 女子军队建立起来了,其成员仍旧是从刚毕业的女学生中挑选,因为其对帝国最忠诚。其装备和训练都好过警察部队。在战争年代,警察也好,军队也好,都是战死算完。和平年代,警察在一两年后即被遣散,进入普通人家。军队则在三四年后送上实兵演习场,让接受训练的男兵杀死。当然,和平时期女兵的数量是很少的,不是像你们几个想的一样,什么演习都可以杀上一批。 按计划,女兵将接受一年的训练再上战场,而警察只有三个月。在女兵还不能上战场之前,前线战场的任务是拖住叛军。但是半年之后铜林战役的爆发,让皇家第一和第二军先后提前投入战场。帝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战将林东旭在此时进入了历史。 皇家第一到第五军完全是由公主组成。理论上由于皇帝的精液不容浪费而且也确实不缺少替他生孩子的女人,当然,你们现在知道,这些人未必是真正皇帝的血脉,帝国的公主数量是相当庞大的,每年出生的公主平摊到每个公民头上都可以分三四个。帝国的公主不像地球上曾有过的公主拥有那样的地位,也被男人根据其爱好食用和处决,但其日常生活较普通女人仍旧高上一截,相对而言,对帝国的忠诚度是最高的。面对叛军灭汉除奸的口号,帝国的公主叛变的可能性极小。所以,帝国组建女子军队时,皇家第一到第五军是建立最顺利最早的,其后才是由妃嫔宫女组成的其他皇家军和一般军队。 当皇帝将皇家第一和第二军二十万人交给以林东旭为首的军官团时,附带说一句,当时女人的最高职位只能是团长,再往上的指挥员都是男人,皇帝对自己这位儿时的伙伴讲,我的这些亲妹妹们由你带去,我也不指望你把她们带回来,也不指望你能就此擒拿叛首,但是你不能让叛军在一年内攻击回锋城防御线。如果做不到的话,嘿嘿,帝国以前没有过太监,以后大概也难得有,你就可以到我宫里来创造这个记录了。 皇帝这话说的很重,这是由于当时帝国政府不知道叛军的目标只是中指大陆,而且对叛军的发展势头很担心。半岛离帆举旗造反后,其兵峰首先指向周围一些庄园。这些庄园毫无抵抗能力,基本上是一攻即破,而帝国的小股警察无力增援,大部队又来不及调动增援。每攻下一个庄园,即有大量女人投靠叛军,甚至有些庄园不等叛军到达即先杀死主人与叛军联络。一个月内,永清河流域将近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六百多家庄园落入叛军之手。未及逃离的公民一百余人遇害,多数死得惨不可言。 半岛离帆曾经将捉住的公民剥光衣服,当众命人挑逗起情欲。待神器挺立起来后以线缚住根部使其不能柔软,然后以铁棍或木棍从尿道口插入,凌辱道,这东西不是喜欢到处插吗,现在让你尝尝被插的滋味。当神器已经被撑裂后,再连根切下,烧烤来吃。至于对其他部位的处刑,但凡女人受过的,这些公民也都受了。 半岛离帆的第一次挫折是在进攻一个有两千警察驻守的小镇。以十万叛军对倚墙而战的两千警察,半岛离帆花了三天时间,一万余人的代价才取得胜利。一个月后,其一分部三万人进攻五千警察部队受挫,叛军损失八千人,连带依附叛军的附近庄园的四万女人被警察处决。这两次失败对整个战场态势其实影响不大,但对叛军心理影响很大,叛军首领认识到训练过和没有训练过的军队战斗力差别之大,同时对传说中的男人部队起了很大的戒心。 经过商量,在造反三个半月之后,叛军决定,主力五十万人停止行动,进行三个月的集中军事训练,几十万非主力部队继续向四周扩张,骚扰帝国警察的集结,增强自己的实力。主力部队集训结束后集中全力打通通往中指大陆的通道,另派遣一支军队试探进攻无名指大陆。铜林战役就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是一战中第一次大战役。 铜林是通往中指大陆的重要门户,若不控制这里,叛军根据地和中指大陆之间的交通随时可能受到攻击,当其进行渡海作战时,后背时时会受到威胁,所以叛军是势在必得。但同时,铜林丢失后,帝国另一大城中平就受到威胁,中平丢失后即威胁到如梦。当时中平到如梦间还没有其它大城市。 如梦控制着拇指大陆到其它大陆的陆上交通。如梦丢失后,去往这几个大陆就要走水路。按照帝国当时的估计,叛军将循铜林,中平,如梦的路线进攻,并进而威胁回锋一线。到那时,叛军就全盘皆活了。即便一时攻不进拇指大陆,只要以一部兵力陈兵对岸,其主力可从容占领消化其余五大陆。作为这个链条的首节,铜林是必守的。为此,帝国在铜林部署警察三十万人,公民一千余人分散在警察的各个部队中作为指挥。 战斗开始后,撕杀异常惨烈。帝国一方,警察的军事训练胜过叛军,且防守为主,有工事依托。叛军一方,人数占优,主力五十万,支援部队三十万。双方都悍不畏死,在战场上不死不休,但凡受伤到不能几天内恢复战斗力的,自己人都不会救助。 最终决定战役胜负的是双方的指挥人员。叛军中一开始也没有人懂多少军事,但是经过半年多的生死拼杀,一批有实战经验的军官坐上了叛军的首领位置。反观帝国,一千多公民没有几个见识过战争,在自己的庄园内当惯了土皇帝。到了军营,每天仍旧是搂着女孩子看训练,或者干脆在军营中开裸体聚会,让警察属下脱光了陪自己的。若非战争期间严令不得凌辱女警和女兵,也许还有更荒唐的事。有些想的远点的,也不是思考如何指挥作战,而是在琢磨着叛军憎恶与男人亲热过的女人,于是自己像匹种马一样与自己的属下轮流性交,指望她们到时候替自己拼命。 这样一来,战役开始才半个月,警察部队损失过半,铜林外围阵地全失,铜林告急。林东旭带领两个军经过半个月的强行军,帝国也不惜船舶马匹全力支持,其前锋疾驰两千多公里刚过中平,大部队还在中平和如梦之间,铜林失守的消息就传来了。是役,帝国损失警察三十五万人,包括后来增援上去的五万,公民五百余人,以及忠于政府的女人三百七十万人。叛军的控制线向前推进五百到一千公里,控制区人口增加两千余万。叛军的势力达到了第一次顶峰,控制区面积近一千万平方公里,人口约一亿。 帝国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叛军这一亿人口,若利用的好的话,在一年内可以提供至少三千万兵源。单纯从人口数上来讲,帝国拥有一百多亿人口。但是受限于几个条件,这些人口不能有效转换成兵士。第一,大量的女人倾向于叛军,如果让她们拿起武器,掉头打帝国的可能性还大些。这一部分人不仅不能用于战场,反倒牵制了帝国大量的兵力于后方。只有那些才出校门,又经过严格审查的女孩,才能被安排到军队或警察中。第二,帝国人口中有大量是未成年少女,无法用于作战。第三,女人的军职不敢给太高,如果一个女人握有大的军权,其对帝国威胁程度甚至大于叛军。而男性人口有限,即便最大限度的利用,其所能管理的军队不超过两千万,正常配置只有五百万。除非允许女人担当军长师长级的高级职位,帝国在同一时间内的兵力并不宽裕,但一个有利条件是可以随时得到补充。 面对危局,林东旭果断改变目标,皇家第一军和第二军在中平城附近停顿坚守。一边调集警察部队,以营连为单位,不配备男性领导,前往叛军的后方进行骚扰,一边修理工事布防,收容整顿前线的败兵,处置了临阵脱逃的一批公民,其中直接处决了二十多名,然后报告军部,皇帝,政府,并通报议会。当天上头就联名回电说处置妥当,予以支持,帝国军各部为之一震,训练加倍努力,尤其是男性军官们。 预想中的中平攻防战没有发生,叛军两万人的试探性进攻被轻易粉碎后,两个月内没有万人以上规模的战斗。当各种情报显示叛军的进攻目标是中指大陆时,林东旭和帝国政府大喜过望。经过与帝国总部协商后,林东旭采取了一系列措施。首先,他将中指大陆面对手掌大陆的防线向后缩,确保叛军经激战后能够登上中指大陆。林东旭担心如果叛军攻不上中指大陆,改变计划,掉头再打中平。其次,大量的军队和警察调往中指大陆纵深一百到两百公里处,一是趁叛军军力不能集中的时候大量消耗叛军,二是确保中指大陆面向食指和手掌大陆各有支撑点,作为将来反攻的跳板。第三,在中平一线大张声势,做出进攻的姿态,帝国其他几个战区指挥官也配合行动,以缩短叛军准备时间,逼叛军提前动手。 为达到目的,大量警察部队和皇家第二军被秘密调往中指大陆,其他几支正在训练的军队应林东旭的请求也调往中指大陆,若前面还顶得住则继续训练,若有意外则作为预备队。同样,在中平前线,皇家第一军主动进攻,其防线由帝国第七第九第二十四军接手,边训练边备战。 终于,在战争开始近一年后,叛军渡海猛攻中指大陆。叛军开始的进展非常顺利,只五天的时间,三十万人上陆,抢占了宽一百三十公里,纵深十到二十公里的滩头阵地。然而,随后的战斗异常艰苦。帝国疏散了战场周围的女人,叛军的人员和物资补给必须来自海峡对岸。而早有准备的帝国军队则源源不绝地扑上来,损失多少后方给补充多少。只是帝国军队的几次反击却不是很凌厉,离叛军的滩头阵地还有老远就被击退了。 据此判断,叛军高层多数倾向于只要再加把劲,帝国在中指大陆的防线就会被击破,于是竭尽全力进攻。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近四百万叛军阵亡在中指大陆,而帝国也有基本相同的牺牲。不同的是,帝国方面只要男性军官损失不大,女兵死多少都是没关系的,尤其是现在在前线的是只经过短期训练的军团,真正的精锐还没有动。而叛军是靠说服占领地域的女人来补充自己,一旦用大量的伤亡换来的只是无人区域,就只能算失败了。可是叛军这时已经骑上了虎背,只有咬牙坚持了。 到战争进行到第十六个月的时候,叛军终于攻破了帝国中指大陆防线,占领了较为广阔的空间,也得到了一些物资和一些既来不及疏散又未能被帝国及时处理掉的女人。叛军松了口气,帝国松了更大的一口气。从铜林到中指大陆的战斗整整消耗了一年的时间,帝国的主要部分未受冲击。随着大量的部队完成计划的系统训练,男人内部也得到了初步的整顿,帝国准备反击了。 帝国的反击从战争的第二十个月开始,四员大将从四个方向指向永清河叛军根据地,其中林东旭的攻击方向是从中平指向铜林。另外,在中指大陆,帝国仍然以防守为主。叛军此时号称作战兵力两千万,其中真正经过战争锻炼或受过较正规军事训练的只有八百万。对叛军有利的一点是经过一年以上的宣传,其根据地的女人都有与帝国拼死一战的决心,因而有八九千万的人随时可以走向战场。即便这些人战斗力差些,也不可小看。 帝国此时拥有正规训练的士兵一千五百万,其中在前线四百万,一百万留守后方。其他一千万暂时没有被纳入正式编制,在各地的训练营里。前线损失多少,就从训练营补充多少。所以帝国虽然也十万百万的损失,但前线的兵力始终能够维持不变。帝国的另一有利之处是,可以随时调集大量的普通女人作为疑兵,被叛军杀了也无所谓,甚至多数时候使用完毕后就直接划归正规部队作为犒劳。当部队移动时,这样的慰问品自然就被处死了事。只要能胜利帝国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三个月后,由于進攻中指大陸消耗了大量力量,而海峽又將叛軍力量一分为二,手掌大陸的叛军终于不行了。叛军高层被迫决定放弃手掌大陆,全体转移到中指大陆。半岛离帆拒绝了先撤退的建议,率领一支劲旅在后面掩护叛军的转移。一战爆发两年后,在铜林附近,半岛离帆亲自率领的部队才歼灭了帝国一支几千人的军队,在转移途中陷入了另一支帝国军队的伏击圈。 由于急于赶路,叛军的搜索队确定路旁山上没有敌人后,没有派人守卫而是接着前往搜索下一个山头,而帝国的伏击部队就是利用搜索队离开,半岛离帆到达之间的二十分钟空隙进入了伏击位置。这支帝国部队属于林东旭指挥的皇家第一军,作战经验丰富。当时她们并不知道攻击的对像是谁,但是以两千人攻击三万人,她们知道一定要一击制敌。 虽然叛军的服装没有区别,皇家第一军的这支部队仍然准确地辨认出半岛离帆所在部分是首脑所在,因为久经沙场的战士有明显与新兵不一样的气质,而半岛离帆周围的护卫显然是精锐中的精锐,哪怕她们刻意与其他人同样穿着表现。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帝国军就居高临下射完了一筒三十支箭,然后在叛军围上来前撤出了战斗。半岛离帆连人带马中箭数百支,其中近百箭贯穿了铠甲。半岛离帆的贴身护卫上百人损失殆尽。 帝国方面也是两天后才知道自己成功地伏击了叛军的首脑,所有直属的男性军官都得到了奖励和提升,而战斗有功的公主女兵们则多半被林东旭收入了自己的内室,享受高出普通女性的生活水准直到帝国法律规定的女性限制年龄。帝国全军深受鼓舞,对叛军的进攻更加积极。 叛军方面一时乱了方寸,但是向帝国投降是不可想像的。被失败和惨死的阴影笼罩的叛军士兵们决心与帝国拼命,只有少数几个人保持了清醒的头脑,包括芙蓉乡思和日影惊虹,但是她们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叛军全体冷静下来。 随后的一个月里,铜林到中平一线战斗激烈,还留在手掌大陆的四百二十万叛军以及她们掩护下正在转移的一千七百万反叛的女人停止了转移,全部拿起了武器,冲向林东旭的阵地。林东旭所属的部队总共不过六个军的编制,而后方在短短的时间内向林东旭所部补充了多达三十七个标准军编制的士兵数量,才勉强维持住不溃败,但是战线不可避免的向帝国军方向移动了四百到六百公里。 而叛军方面终于到了强弩之末,以训练不足的士兵攻击训练装备皆优于自己且有工事依托的对手,让叛军一方人员伤亡惨重,一个月内在中平一线损失超过一千万人。当怒气过去后,叛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再也不能抵挡帝国军的反攻。半岛离帆死后三个月,中指大陆和手掌大陆加在一起,叛军的人员和控制地域都缩减到巅峰时期的1/3帝国已经在准备最后的庆功宴了。 芙蓉乡思和日影惊虹打破了帝国迅速结束战争的美梦。面对帝国的围剿,先后有十几股叛军在不同的方向突破了包围圈,将战火引向帝国控制区,其中最成功的是芙蓉乡思和日影惊虹。先说日影惊虹,在中指大陆指挥一部叛军作战。当其他几股较大的叛军拼死节节抵抗仍不住后退时,日影惊虹所部伪装惊慌失措,诱使帝国军冒进,然后突然杀向帝国军的后方。帝国一个集团军部,一个军部,两个师部以及大量的士兵在战斗中阵亡,尤其是男性军官集中的几个指挥部被叛军围歼,让帝国损失惨重。尤为严重的是,男人战斗力超强的神话被捅破,对后来的历史产生不小的影响。 由于此前大量的战斗都是发生在女人之间,男性只是作为指挥官,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直接肉搏的时候很稀少。战争到现在已经接近两年半,男人和女人之间直接的大规模战斗,当然,这个大规模相比于女人之间的战争规模仍然是很小的,才发生在日影惊虹围攻帝国第二十八军军部的战斗中。 帝国第二十八军在日影惊虹的反击中首当其冲,军指挥部在行进中遭到叛军的突然围攻,后路被切断。无奈之下,只好临时占据附近的山坡固守待援。可惜附近的帝国第四军的两个师,第十三军的一个师另五个独立旅,皇家第七军的一个师都在恶战中节节后退,该战区战力最强的皇家第二军和皇家第四军在数百公里外。从下午开始接战,到傍晚,军部的两个警卫团即损失殆尽。所有男性军官和参谋人员被迫拿起弓箭刀枪亲自上阵。 日影惊虹对于围住了帝国大量男性军官也大为兴奋,因为以前叛军尚未围歼过帝国师以上指挥部。为了对付帝国军,叛军放弃了对帝国第十三军和皇家第七军的包围,改为牵制作战。集中精锐三万余人,决心用上几天时间吃掉第二十八军。翌日清晨,两千弩弓兵和一千刀盾手掩护着一千工兵清理了战场的障碍,接着两千五百骑兵在弩弓兵掩护下开始了冲锋。 出乎叛军意料的是,一次冲锋就占领了帝国军阵地,两百二十多帝国公民全部战死,叛军损失约一百五十人。老实说,这还是经过了两年多战斗的帝国军官,所以在数十倍叛军的冲击下仍然做到了杀伤相当。若是在战争之初,面对两百五十名叛军是否能干掉对方这么多人都成问题。 日影惊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经过再三确认,才相信一个帝国军的军部就这样被自己消灭了。日影惊虹禁不住悲从中来,然后放声大哭,离帆姐姐啊,咱们拼死渡海作战,就为了躲避这样的笨蛋吗,你死的好冤枉啊。众女莫不伤心。哭完,日影惊虹下令将帝国公民的心肝和头颅拿来祭奠半岛离帆和阵亡的叛军,并令所属各部立即全力追歼当面帝国军,尤其是指挥部。可是,就趁着这一夜叛军暂缓进攻的时机,帝国军已经大部脱离了包围,其指挥部更是受到严密的保护了。最终,只有第四军的两个师,以及统辖第四,第十三及第二十八军的第九集团军军部被围歼。 饶是如此,对帝国的打击也是严重的。对于帝国而言,普通女兵损失多少都没关系,随时可以补充。可是男性军官的损失却很难补充。而且,男性的战斗力暴露在叛军和帝国女兵的面前,一是叛军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击帝国军指挥部,不像过去只有在集中绝对兵力的情况下才敢动帝国军指挥部的脑筋,二是帝国军的命令在下级女兵中其权威性降低了。同时,这一战役让叛军占领了中指大陆中部大量的土地,得到了久违的人员和物资补给。日影惊虹在帝国通缉令上的排名迅速由三十名开外上升到第二位。排第一位的现在是芙蓉乡思。 芙蓉乡思一直在协助半岛离帆作战。在半岛离帆死后,未能劝住几位叛军大将进行报复性同时也是自杀性的进攻,遂毛遂自荐前往指挥无名指大陆方向作战。在日影惊虹击败帝国军的几乎同时,芙蓉乡思用几乎相同的办法诱使帝国军前进。当帝国军的包围圈出现漏洞时,芙蓉乡思的叛军偷偷潜了出去。当时芙蓉乡思统领的叛军数量少于日影惊虹,无力攻击任何帝国大军。她带领着叛军经过半个多月的昼伏夜行,突然出现在离前线六百公里之遥的凭海城下,并迅速占领了凭海城。 凭海城是一战中帝国陷落的最大城市,无名指大陆通往拇指大陆的陆上交通一半以上通过此城,小指大陆到拇指大陆的陆上交通也被迫绕道。帝国军四个整军被迫从前线回撤,追剿芙蓉乡思。半个月后,芙蓉乡思放弃了凭海,其军队四散进攻附近的小城镇和庄园,帝国军四个军不能阻止。 与此同时,由于四个军的撤离,帝国军的包围圈出现巨大漏洞,大批叛军趁机渗透到战线背后进行游击战。一时之间,战火四面燃烧,整个手掌大陆和中指大陆几乎处处都处在威胁当中,实际发生过战斗的县市占全部县市的95,乡镇占全部乡镇的62 两个月后,芙蓉乡思的一部出人意料的偷渡小指大陆,另一部说服无名指大陆的部分民间守备部队叛变,进入无名指大陆,战争区域进一步扩大。叛军的声势达到了第二次高峰,号称控制人口超过三亿,实际估计一亿出头。 帝国改变了策略,将大量女人移往城市集中居住,不能迁移的则集中到一些小镇上。严格限制女人在城镇的进出和通讯,集中大量的警察和部队坚守这些城镇和据点。在这样的防守下,叛军很难攻陷据点,得到人员补充。而一旦有陷落的危险,帝国即主动将城镇中的女人赶上战场作炮灰,或干脆直接杀死。正规军的主力则集中兵力一股一股的围歼叛军,战斗区域所有女人统统杀光,逐步消磨叛军的实力。 得不到补充,人员损失一些少一些,叛军的势力逐渐衰退。到战争的第四年开始,叛军的势力又萎缩到巅峰时的1/3左右。帝国加紧了进攻,但再也不像上一次那样冒进,而是占领一地,杀光一地,巩固阵地,再向前推进。两个月后,日影惊虹的指挥部被林东旭指挥的皇家第二军围攻,日影惊虹本人在战阵上被人砍下了脑袋。其所属叛军和依附叛军的女人十五万被杀死,俘虏的叛军军官四百余人全数凌迟处死。 又一个月后,芙蓉乡思在进攻一个小镇时,被帝国另一名将何鹰鹏指挥的帝国第十军反包围。芙蓉乡思被挑落马下后,在混战中死于马蹄之下。在日影惊虹和芙蓉乡思死后,叛军再也没有出过同等级的首领。战斗继续进行了接近一年,叛军的名义上的坐头几把交椅的首领换了三十多人,基本上是出现一个,少则三天,多则不过一月,即被帝国扑杀。 战争开始五年多后,一战终于以帝国的胜利而告终。不算零星的叛乱,战火波及全球四大陆,算上零星的叛乱,战火波及全部六大陆。战争中帝国公民死亡四千七百余人,女兵及警察损失六千五百万人,杀死叛军一亿八千万人,其他的女人非正常死亡人数超过五亿,财产损失不可计数。 一战结束后,到二战开始前,帝国国内又发生过上百起零星的叛乱,都可以算是一战的遗留。一战对帝国的政治,经济,以及社会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变化,这种变化从战争一开始就开始了。由于一战和二战时间比较接近,而社会政治的变化又是逐步发生的,其时间函盖了二战的过程,我们先讲完二战的进程后,再来讲述这一阶段的社会政治变化。 刘云飞讲完,梅先文等人还听得意尤未尽。半晌,梅先文问道:“真是不可思议,叛军为什么不进攻拇指大陆以消灭帝国,仅仅因为传说中强大的帝国军队就转而渡海进攻中指大陆?如果她们一开始就集中全力猛攻中平到如梦一线,帝国能顶得住吗?” 刘云飞道:“这可就难说了,毕竟历史是不存在如果的。很多人认为叛军直接进攻拇指大陆帝国可能会完蛋,我认为这种观点是值得商榷的。很大的一种可能性是如三战一样,双方在回锋一线长期拉锯。帝国的力量是不可小看的,尤其是被人逼到危境以后,其可能的爆发是难以预测的。至于前一个问题,孙子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就是这样了。叛军之所以会回避帝国军,不仅仅是战争开始以后帝国的宣传所致,更重要的是那之前三百年,男性对女人积累起来的压迫感。女人从出生开始就被告知,男人是主宰,是不可抗拒的,是能力超群的,而女人是附属的,弱小的。这样的环境和潜意识,不是半岛离帆一穿刺杆就可以捅破的。所以说,战争并不仅仅是战场撕杀,和平时期的文化意识对抗也是战争。客观公正并不是宣传中必须要遵守的,促进自己发展,压制对手,才是真正目的。当然,给人客观公正的印像也是宣传成功所必须的,这主要靠在一些非关键领域和非关键时期进行形像积累。” 郭胜天道:“那么,媒体不能批评自己一方了?”刘云飞道:“当然不是,判断一个批评是善意还是恶意,要看其批评的目的是为了帮助自己改进,还是为了打击自己的士气,意志,培养自己的失败感,甚至是为了挑拨离间。前一种是迫切需要的,而后几种是需要抵制的。实际生活中有时候不容易区别,要靠你们慢慢积累阅历了。” 梅先文还是有些疑惑:“若是我,至少先试试再说。”刘云飞笑道:“事后诸葛亮总是容易做的。可是当你的决定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命运时,你是否还能去试呢,这可不是玩游戏,失败后重来一次就行。而半岛离帆她们显然不能像帝国一样不在乎手下女人的命运。其实她们的表现已经不错了,日影惊虹一战成功后,叛军对帝国军指挥部的攻击立即变得积极起来。在历史上,自己明明胜利了,却怀疑自己失败了,被敌人虚幻的外表吓得不敢动弹的人,也不在少数。” 崔思华道:“看校长刚才显示的数据,叛军控制的区域面积和人口数似乎不成比例,其人口数明显偏低。”刘云飞道:“你的观察不错。这是帝国政府而不是军队的功劳。为了减缓叛军可能的膨胀,战争开始几个月后,受叛军威胁的地方即开始进行人口疏散,只留下支援前线所必需的力量。同時,戰爭开始几个月后,帝国军作战的标准模式就是占领对方地域后,立即屠尽当地有生力量。而撤退时,也是首先杀光无法带走的人员。到后期,这条规定执行的尤其坚决。这样,即便叛军占领一个地方,能得到的人员补充也是有限的。” 梅先文看看外面的天色,道:“今天过得好快。”刘云飞道:“那你们快点解决掉这几个小姑娘,咱们就可以出去了。”旁边的女孩抗议道:“可不能马马虎虎的哟。”刘云飞抚摸着女孩的后背道:“我倒想剥了你这张皮,可惜没有时间。”转头向梅先文等人道:“你们作主,选个快而不马虎的方法。” 几个青年商量了一下,将十个女孩并排绑在一起,即一个女孩的上臂和另一个相邻女孩的上臂捆在一起,而下臂则反剪到身后固定住。最后再把首尾两个女孩拉到一起捆住,形成一个面向外面的环。之后,梅先文等人从屋梁上拉下绳索。女孩们道:“不会是就这么把我们吊死吧。”郭胜天道:“其实就这么集体吊死感觉也不错,不过今天这绳索只是不让你们摔倒而已。” 把女孩们拉起到脚跟刚离开地面,几个人将电极夹到女孩们的乳头和阴蒂上面,打开电门,慢慢提高电压。周克难道:“让你们先跳一会儿,如果有人受不了了,只要叫一声,我们把电压一抬,你们就一起死了,既节省我们的时间,你们路上也不寂寞。” 在电流的刺激下,少女的身体不自觉的做出各种动作,像跳舞一样。动作略剧烈,双脚就腾空了,其姿势与绞刑架上的效果接近。滛水和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刚开始,还能忍受的时候,女孩们都不愿过早结束,即使有不愿忍受的,也顾忌到其他伙伴是否愿意结束。几分钟后,女孩们想结束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中间扭动着身体和大腿。刘云飞摆摆手,梅先文猛地将电压提高到上千伏。一阵辟啪声后,传来阵阵烤肉香。女孩们魂魄已去,身体还时不时抖动两下,直到男人们都离开了屋子。 池塘边的亭子里,千黛和潇兰带着一群女孩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见众人走出来,一道淡黄铯的身影径直扑到了梅先文跟前,叫道:“太子殿下弟弟,怎么这么晚才出来,人家都饿了。” 郭胜天几人在旁边阴笑道:“哎哟,枫妹妹啊,我们也饿了,把你烤来吃了怎么样,我们也饱了,你也不知道饿了。”梅先文道:“别理睬这几个色狼。妹妹不同意,要吃也没他们的份。让太子哥哥先疼疼妹妹。”一手托着后背,一手替枫冬茗整理了一下裙子,搂着臀部抱起来。 枫冬茗一手勾着梅先文的脖子,头靠在梅先文的肩膀上,一手点着梅先文并众人道:“不是妹妹,叫姐姐。叫姐姐,姐姐给你讲故事。”梅先文和枫冬茗就这么姐姐妹妹地斗嘴。千黛过来道:“好妹子,你就让他叫几声妹妹吧,谁让你长这么小呢。”花影潇兰帮腔道:“是啊,太子殿下这么多年,吃的玩的,杀的睡的,都是姐姐,睡梦中说的都是,姐姐,我要割你的乳房。难得现在大些了,也差不多该有机会玩玩妹妹了。你就让他开回荤吧。” 梅先文很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梦话了,又是谁告诉你们的。查出来我要修理他。”周克难等人闻言,都回头去抱自己的侍女去了。同时,枫冬茗在对明湖千黛诉苦,空闲的一只手将长裙略微拉低些,露出乳房边缘,指着道:“哪里小了,大家都不看看,人家可是满了十九岁了,太子明明还不到十八。” 千黛正准备回答冬茗,听见梅先文在叫嚣,咬牙道:“你要修理谁!我还没找到人出气呢。你梦话中的姐姐前面可是我和潇兰的名字。”看着愤怒的逼过来的千黛,梅先文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说过这种梦话。周克难等人更是装作没听见,跟自己的侍女们折腾的正欢。 千黛的脸凑到梅先文和枫冬茗面前,停了一会儿,眼珠转了几下,发觉自己也没法对梅先文怎么样。换了副面孔,转身奔到刘云飞面前,道:“老爷,我们现在可都还是你的人呢,太子他调戏我们,您也不管管。人家不要干了。” 刘云飞被千黛吓了一跳,自然也不会管这种闲事,对千黛道:“没有证据我可管不了。这样吧,先文,不许对千黛发脾气,跟她们配合,千黛和潇兰你们自己去审审先文再说,让枫贵妃跟你们一起商量着发落他好了。”冬茗在梅先文的耳朵边吹气,道:“叫姐姐吧,姐姐帮你。不然姐姐要帮那两位姐姐罗。”梅先文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一时也想不清楚。冬茗没有等到太子的回答,却瞥见刘云飞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不觉红了脸,挣下地来,躲梅先文身后去了。 刘云飞道:“不错,不错。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起皇帝那家伙请我吃过几个小姑娘,味道不错,倒跟枫贵妃有几分像。潇兰,老爷我的午饭在哪儿呢?”花影潇兰道:“老爷只顾看这面了,那边寻薇和鸣蝉已经招了几回手了,老爷也没看见。” 果然,在花丛后面,东山寻薇和芳树鸣蝉两张小脸露出来,对刘云飞招手。刘云飞在潇兰屁股上拍一把:“你个小丫头,骂老爷是老色鬼是不是。去让她们过来吧,有我在,那几只小色狼也不敢怎么样。” 寻薇和鸣蝉指挥几个女孩替刘云飞整理衣服,服侍刘云飞喝水擦汗。大致停当后,注意力转向了枫冬茗。寻薇道:“这位姐姐的衣服好漂亮。”冬茗立刻跳了过来:“你叫我姐姐,太好了。你们听,这位妹妹叫我姐姐。”鸣蝉道:“她叫你姐姐可不一定有好心哦,大概看上你这件衣服了。”寻薇狠狠踩了鸣蝉一脚,道:“自家姐妹,不准拆我的台。”放大音量道:“论年龄,枫贵妃确实比我们大。千黛姐姐,这可是你昨晚告诉我们的,对吧。” 千黛笑而不答,枫冬茗道:“不管怎么样,我就是姐姐了。你喜欢,这件衣服就给你了。我那儿还有一些衣服首饰,你喜欢,都给你。从中学毕业后,所有人都叫我妹妹,连我宫中的属下都叫我贵妃妹妹大人,气死我了。”鸣蝉捂着脚跳了几下,见没人搭理,放下脚凑了过来:“枫贵妃年纪轻轻就当了贵妃,难道还没有办法修理她们。”冬茗道:“那怎么行呢。女人的职位不一样是为了方便社会的管理和运转,但是所有女人的地位是平等的。要惩罚她们,只有在她们做了危害皇帝或其他公民,违反了法律和规矩的情况下才可以。为了我自己的称呼,那是不行的。你们这里也不能这样干吧?”鸣蝉千黛等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刘云飞点头道:“枫贵妃确实不错,看来又便宜梅先文那小子了。如果你有空,可以来找寻薇和鸣蝉聊天儿。千黛和潇兰知道怎么找到她们而又不担心我会在场。寻薇,咱们走,让你们女孩子聊起了头,那就没完了。” 路上,鸣蝉道:“皇帝陛下还真有眼光,选人选的很准。”刘云飞笑道:“皇帝恐怕还从未见过枫贵妃呢。以宫中的排场,所有侍候过皇帝的妃嫔宫女,当场就都被处死了。况且皇帝也不可能让侍候过自己的女孩再来侍候儿子。至于宫中的职位,虽然都是皇帝所封,可除了皇后,皇帝可能会先看看材料,决定些取舍外,其他的都是执事的报上去什么,他就签字画押。” 寻薇道:“那么如果选的人皇帝不喜欢呢?”刘云飞道:“那就更简单了。到跟前了,觉得不满意,直接拖出去杀了再换人。如果连续几组不满意,那老东西恐怕会清理更多的人。而进宫的女孩实际上在宫外就被观察好一段时间了。皇室除皇宫外,在各地有大量的财产,需要大量的人员工作管理。一个女孩的归属在中学毕业以后就定了,但皇帝需要各年龄段的女孩。所以这些确定属于皇室的女孩多数不会直接进宫,而是到各地工作或长或短的时间,再送进宫去。每个女孩的职位在这段时间内被慢慢确定,或根据容貌,或根据能力,经过这段时间的考查,一般不会出大错。一旦进宫,女孩的生命就很少能超过半年了。” 另一边,枫冬茗闹着要去找寻薇她们,借口是梅先文昨晚把她弄疼了,今天爬不了山。周克难阴笑道:“那怎么行,我们准备今天就把你击毙了做来吃呢。”梅先文道:“休想,即便枫妹妹中弹了,我也可以让人把她换下来。修竹和白露可以换上去,枫妹妹当然可以换下来。我要留她到第三天。”看到其他几人的表情,梅先文知道,如果把枫贵妃留在身边,那三个家伙铁定会围攻自己,于是答应了枫冬茗的要求,让她今天跟潇兰等人在一起。 刘云飞吃过午饭,寻薇和鸣蝉带领着侍女将剩菜和吃剩的女孩,其实也就是大腿和后背上被品尝了几口,抬出去。另有四个实习管事过来接替寻薇等人,负责照顾刘云飞小睡。 旗菲菲等人在刘云飞醒后过来转了一圈,汇报了上午的一些情况,接受了刘云飞的一些吩咐,然后出来。栖锦凤对菲菲等人道:“以前你们只负责自己的一摊子事情,对其他事情不熟悉。以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你们都要知道一些才行。今天我先带你们做一些。”转头问菊掩蘅香:“丝丝她们准备好了吗?”蘅香道:“烟语已经先过去了,她们应该好了。反正今天只是先看看。” 一行人曲曲折折到了一间工房,里面堆了些未完工或破烂的家俱。丝丝雨丝丝雾和一帮女孩站在一些皮沙发皮椅前指指点点。覆霜蓉对月盈春等人解释道:“这是老爷常用的一套家俱,可惜外面的皮有些旧了,所以趁这段家里变动的时间把它换了。”观飘絮道:“需要去买些皮革么?” 暮村烟语过来跟她们打招呼,接口道:“若去外面买咱们就不用到这里了。看见没有,丝丝她们,一共四个实习管事,十二个内侍女和二十四个普通侍女,就用她们的皮。在这次计划中,家里要处死相当一批人,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丝丝等人脱光了衣服,集中到一起照了几张照片。然后,各人分别或站或跪在家俱前拍照。霜蓉解释道:“先要让老爷过目,看看这皮肤质地配上这家俱他是否满意。其实我们已经挑选了一段时间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可是老爷很看重他的最终决定权。你们以后也要注意这点,在涉及到女孩生死的问题上,哪怕是十拿九稳的小事,也先知会老爷一声。至于其他的事,你们倒可以多做点主。” 很快,拍照完毕。女孩子们都围过来谈话,丝丝雨问锦凤:“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动手?”锦凤道:“三天后吧。你们这两天可以尽量放松,吃好些。到剥皮前一天就要限制饮食并浣肠了。记得小心些,别磕上伤痕。”丝丝雾道:“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要不,让她们都搬到我们那儿去,大家有个照应。到时候,你们也不用到处找人,到我那儿一叫,就全有了。”霜蓉道:“这样也好,你们先去吧。” 月盈春看着丝丝雨丝丝雾姐妹招呼着众女孩离开,叹道:“时间过的真快。我和菲菲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丝丝她们接的我们呢。想不到她们就要离开了。”烟语道:“红颜薄命,自古皆然。我们还不都是一样。丝丝她们已经是家里资格最老的实习管事了,比你们大多数管事的资格都老,也是离开的时候了。”沐雨问:“为什么她们一直没有升职呢?”锦凤道:“名额有限啊。咱们老爷定下的,管事只有十二对,实习管事三十六对。每次有空缺,丝丝她们都差点。过了二十二岁后,又要给年轻妹妹们让路了。”霜蓉道:“其实不升职也挺好,反正老爷对她们俩不错,又可以少操些心。” 沐雨道:“其实像对蝶舞她们一样,反正快死了,给个管事的虚衔让她们高兴几天不行吗。”烟语道:“既然反正要死了,又何必去在意一个虚衔呢。”沐雨无语。锦凤道:“虚衔给多了,连正经的位置也不值钱了,反倒引起后遗症。蝶舞她们因为有太子等人的关系,不会开了口子收不住,老爷才顺水推舟。” 众女又在小镇各处忙碌了半天,锦凤,霜蓉,烟语,和蘅香把事情逐一向菲菲,盈春,沐雨,和飘絮做交代,尤其是一些菲菲她们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事项。中间,不停地有其他女孩来报告事情或询问她们的意见,锦凤等人让菲菲等人自己拿主意,等到她们说完了,再相机补充上一两句。如此直到吃晚饭,把菲菲等人搞得叫苦连天。霜蓉道:“别紧张,我和锦凤因为时间不多了,所以抓的紧一些,好尽快把事情交代清楚。等你们真进入正轨,要轻松很多的。” 吃过晚饭,又跟刘云飞见过面后,旗菲菲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长出口气,道:“今天的事总该完了吧。”锦凤道:“你和盈春先歇会儿吧,一会儿还有事呢。”菲菲两眼一翻,装死过去。烟语捏着她的鼻子又把她揪过来。霜蓉和锦凤对了一眼,建议道:“要不这样吧,烟语,蘅香先带沐雨和飘絮回去睡觉,明天早晨早点起来侍候老爷的早餐。菲菲和盈春明天早晨可以多睡会儿。”菲菲抗议道:“为什么不是我们先回去睡觉。”烟语道:“因为沐雨和飘絮已经不是处女了,已经不用开眼了。让你们两个单独欣赏欣赏表演,你们还有意见啊。”菲菲眼睛亮了一下,不再说话,躺到盈春的怀里休息去了。 烟语等人刚离开,千黛等人又转了进来。刘云飞把她们招过去询问梅先文等人的情况。众女汇报了一遍,最后潇兰道:“太子他们带着侍女们回屋里去,我们不太方便进去了,才过来看看。” 刘云飞道:“他们终究还是孩子,当回哥哥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少。哎,老爷我也有那样的时候。可是眨眼之间,再要找姐姐就只能在梦里了。再一眨眼,连妹妹都找不到了。屋里这么多女孩,我能叫什么,只能叫丫头了。”画雪对刘云飞的感慨似懂非懂,问道:“我们女孩子才是青春苦短呢,老爷怎么也有这样的想法。”刘云飞道:“人再长寿,终有一死。而我们还有你们女孩没有的烦恼,那就是活着却有心无力了。可笑那边还有人想看老爷表演呢,可老爷现在充其量是个道具。” 千黛还想追问,刘云飞把她们赶走了。那边,霜蓉压低声音道:“没想到老爷耳朵还挺灵,咱们刚才的话都让他听到了。不过,别理他。你看他让小妹妹接尿的时候还硬起来了呢。”锦凤低低笑道:“那小丫头一定捣了鬼,我肯定她用舌头挑逗老爷那东西有一段时间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女孩们逐渐离开了,安排给刘云飞看的歌舞音乐也结束了。刘云飞专门问了几个女孩的名字,然后把所有表演的女孩叫到身边闲聊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让她们回去了。 值班的女孩簇拥着刘云飞回寝室,锦凤拉着盈春她们跟进去。寝室由几间连接的大屋子构成。最外面一间是晚上值班的女孩休息的地方,有监视器监视着里面几间屋子。锦凤对菲菲解释道:“咱们在这里就可以看见里面了。这些屋子之间是没有门的,一旦有事,外面的人可以迅速进去。同时,在里面的女孩半夜出来休息时也不用担心影响老爷睡觉。等老爷睡下后,这地方就不允许说话了。”菲菲道:“这地方怎么没有床啊?”霜蓉道:“值班的时候是不准睡觉的,她们只有在明早交班后再回去补觉。不过,值这样的夜班,最多也不会超过一月一回。” 里面几间屋子,每间放着一张大床。锦凤道:“最大的那张,睡三十个人都富余,老爷这些年用的少了。”监视器里,送刘云飞回来的女孩将刘云飞交给了屋子里等着的一群女孩,然后出来与菲菲等人打招呼离去了。 屋子里三十来个女孩都刚洗过澡,穿着性感内衣或者睡衣,也有披着轻纱或裹着浴巾的。女孩们替刘云飞脱下外袍,拥到里间去洗漱。菲菲和盈春把画面调到洗澡间,见刘云飞左拥右抱,两只手游走在女孩的阴道乳房上,一边与女孩接吻。其他女孩替他擦洗着身子,又有女孩用舌尖替他清理荫茎。 锦凤和霜蓉趁机找女孩的名单来看了一下,道:“今天负责的是两对实习管事,可是确定跟老爷上床的只是四个内侍女和两个普通侍女,候补的也都是普通侍女。”菲菲头也不回的问道:“有什么区别吗?”霜蓉道:“如果她们干的好,很快就有机会升职。如果干的不好,恐怕就难有机会了。” 里面,刘云飞已经从洗澡间出来,身边的女孩又换了人。把身边的十几个女孩都摸了个遍,几个女孩又轮流含了荫茎一遍,另外的女孩在旁边滛叫着,讲着黄铯故事和笑话,让外面听着的几人都面红耳赤,刘云飞的荫茎高高翘起来。旁边的侍女递过避孕套,刘云飞摇头表示不用。霜蓉也在外面摇头:“看来这几个女孩还没有完全讨得老爷欢心。” 刘云飞斜躺在床上,身后两个裸女撑着他。身边跪着的女孩不断调整姿势,方便刘云飞抚摸自己的各部位。刘云飞指定的一个女孩坐到刘云飞身上,将荫茎纳入自己的阴道中。经过短暂的破处的痛苦和适应后,女孩开始努力耸动起来。刘云飞只略微动动自己的身子,半闭着眼睛享受着。 菲菲看了一会儿,问锦凤:“老爷怎么这样子,真像个道具。我看录像上,人家的姿势动作,多棒啊。”锦凤轻笑道:“那些老爷都会。你看他们男人,什么时候想做这事不行啊,而且要女孩怎么配合就得怎么配合,还有什么学不会的。不过以老爷现在的年岁体力,哪里还能那样的运动。”盈春道:“那他还准备了几个女孩子,排到后面的哪有指望啊。”霜蓉道:“你可别小看了老爷。体力是没多少了,可那家伙身经百战,想让它轻易射出来,可不容易。” 果然,女孩很快瘫软下来,而刘云飞的神器仍挺立着。六个女孩都过了一遍了,刘云飞又指了两个女孩上来。等这两个女孩也不行了,刘云飞才开始有所动作了。从先前的六个女孩中选了一对,上下迭在一起放到床上,刘云飞自己运动起来,上面插几下,再换到下面插几下。 很快,随着他摆摆手,周围的侍女将两根丝带绕到两个女孩脖子上,逐渐用劲绞起来。锦凤对盈春和菲菲小声道:“在窒息过程中,下面会夹得比较紧,男人感觉更舒服些。亏他们怎么想出来的。” 在两个女孩双腿不自觉的蹬踢中,刘云飞达到了高潮,射在其中一个女孩的内部。刘云飞略停了几十秒,退了下来。侍女们彻底收紧了女孩脖子上的丝带,将两个女孩抬了出去。其实,她们恐怕早已经香消玉陨了。 两个女孩,或者说女尸,被迅速抬到附近一个小屋内。锦凤等人跟了过去。几个侍女迅速剖开了两个女孩的肚子,取出了阴道和子宫。将其破开,将里面的精液清洗出来,装在特殊的溶液里,送去冷冻保存。两具尸体则被立刻送到附近的厨房处理,因为死亡十五分钟后还未进行处理,即不可再食用。 待一切结束,将尸体送走,不过五分钟时间。负责当值的少女才过来跟锦凤等人打招呼。锦凤问:“今天精液质量如何?”女孩道:“我可没有多少经验,从试纸上看,应该算正常,偏好一点。”锦凤对菲菲和盈春笑道:“这可能是你们在偷看的功劳。”继续对值班女孩道:“那快拿去保存好。过两天社会发展部的工作人员该来收集精液了。”值班女孩道:“那边的两具肉体,大姐要不要先去挑两块。”霜蓉道:“你们倒会讨好人。算了,我们不用了。如果老爷不用,你们取一副卵巢和肾脏给菲菲她们尝尝,她们以前吃得不多,而且都是处女的。剩下的按规矩,犒劳你们今天值夜班的人好了,你们也不是经常能碰到这种机会。” 锦凤等人回到刘云飞的屋子时,众侍女已经替他擦干了身子。盈春低声对几人道:“老爷一个半小时都没怎么动,只是最后动了不到十分钟,怎么会有那么多水。”霜蓉伸手进她的裙下摸了摸,道:“傻妹妹,那可不全是老爷的汗水。你刚才看的三心二意的,你看菲菲就都看清楚了。” 屋内刘云飞叫道:“在那里鬼鬼祟祟地说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说老爷我的闲话。都进来吧。”锦凤等人进去,与刘云飞闲聊了一会。刘云飞的目光在菲菲和盈春身上转了又转。旗菲菲和月盈春觉得身上从来没有这么燥热过,即便以前赤裸服侍老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子。刘云飞心里明白,于是让侍女加快了收拾的速度,放几个人早些回去。 六个才经历过人事的侍女清洗完毕从洗澡间出来,跪在刘云飞面前。刚才一起服侍的其他女孩也都停下来,立在后面。刘云飞又摸了她们的身上几下,伸手指着一对女孩道:“你们两个给老爷补补身子,其他人回去休息了。”其他女孩应声退了出去,另一批女孩从外面进来。跪着的两个女孩给刘云飞磕个头,等着下面的吩咐。刘云飞道:“来个黄瓜拌子宫丝,白切肉,从后脊和后腰上取些肉就行,卤凤上爪,记得手掌和手指分开卤,配在一个盘里。就这些吧,现在老了,胃口不大好了,做清淡些的好。明天早晨和稀饭一起上来。”两个女孩道声谢谢老爷,被刚才处理尸体的女孩带出去了。 屋里后进来的侍女们把刘云飞扶到另一张床上,几个女孩到床上去,其他女孩散在四周。锦凤对菲飞她们低声道:“换一张干燥的床,比现在就收拾刚才那张床简单,不能让老爷运动过后还一直等着。现在这些女孩是陪老爷过夜的。”刘云飞道:“你们别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妨碍老爷睡觉。我再尿一下就要睡了。”霜蓉道:“等老爷上床,我们就走了。” 一个女孩张嘴接下了刘云飞的尿,然后其他女孩将刘云飞扶到床上躺下。一边四个女孩赤裸着躺在刘云飞身边,刘云飞调整下姿势,抱住身边一个女孩,握著她的乳房,开始睡觉。地下的侍女替床上人盖上被子,然后退到四周墙边,熄灭电灯,静静地坐下来守夜。 锦凤等人悄悄退出,到外面监视室吩咐了几句。监视器的波长由可见已经转换成了红外线,几人最后瞧了两眼,退出了刘云飞的寝室。菲菲道:“一天终于结束了,好累。”霜蓉道:“屋里的妹妹们,还有厨房那面值班的几个,这晚上都不能睡呢,要等到明天早上下一班人来接她们。”盈春道:“跟老爷一起躺着的几个也不睡吗?”霜蓉道:“正是。她们值班的目的是让老爷睡好,而不是自己睡好。要是打鼾吵了老爷呢。而且老爷也许半夜抱一个睡,累了,厌了,都得随时换一个人,换一个姿势给他,睡着了怎么做这些。” 菲菲伸伸舌头,开口想问老爷做爱的事。锦凤道:“我知道你还意尤未尽,你大可明天再来瞧瞧。今天很晚了,咱们都回去睡觉去吧。有些你们不明白的事我们明天都会告诉你们,比如你们为什么从来没有值过这种夜班。”菲菲和盈春点头表示明白了,向两位大姐告别。整个雾林镇除了客人居住的几间屋子,都很快陷入了沉寂中。 第9章 星汉帝国 第八章 第八章 郭胜天等几人在打趣着梅先文:“不会吧,眼圈都黑了,还没有搞定枫妹妹啊。今天早晨我们怎么还听她在叫太子弟弟啊,要不要我们传授点床上工夫给太子殿下。”梅先文咬牙切齿道:“都给我闭嘴。昨天晚上在床上枫妹妹早就投降了,今天早上那声弟弟叫的是你们几个。”众人嘘声一片。梅先文把旁边的几个女孩拖出来作证。崔思华道:“不算不算。你自己的人当然向着你。要证明你在床上的工夫,今天晚上表演给我们看看。”梅先文举起毛巾打向崔思华的脑门:“看表演?你小子准备掏多少门票钱。你们谁自愿当太监,就可以晚上来看看。”周克难悠悠地道:“胜天倒可以去看看。你那玩意留着也离太监不远。”郭胜天噌的一下跳起来,嘿嘿冷笑着逼近周克难,眼见一场混战难免,刘云飞及时从外面进来。刘云飞道:“难得你们早来一会儿,就不能老实点吗。”众人停止了行动,各自回到位子上,刘云飞开始讲今天的内容。 一战以帝国的胜利而告结束,但是战争对帝国的震撼却远没有结束。当时政府最重要的善后工作就是要找出一战的原因,并制定更有效的措施来预防此类事件的重演。很遗憾的是,这样的工作不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寻找深层的原因,几百年后,我们可以用更平和的心态来看待当时的历史事件,尚且不敢说我们已经完全理解了一战,受当时一些思维定式的限制,当时的公民们更是难以理解,为什么卑贱顺从的女人会突然变得如此不可控制。 在那些年中,帝国只能是发现什么问题,先解决什么问题,对其背后的深层原因根本来不及进行系统的处理。发现问题不容易,解决问题更需要时间。对于一个如此庞大的帝国,任何政策的改变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功的。人们的习惯和社会环境都需要逐步改变。历史上很多帝国,到其垂暮时,往往不是发现不了自己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时间来改变,就被新兴势力挤出了舞台。 帝国也面临这样的局面,幸运的是,帝国公民只有二十万人,改变起来还不是那样的难。在一战进行和结束后的几年,一些措施相继出台,虽然不能治本,也降低了男人和女人间的紧张度。 但是男人不可挑战的信条被一战击的粉碎,相对疏缓的男女关系已经不能满足女性的要求。同时,由于战争的破坏,帝国的经济受到严重打击。有大批的公民其财产被战火摧毁,生活下降很多。而未受战火波及的一些地方,公民仍然花天酒地,由此引发帝国公民之间的不和谐。很多人呼吁,要让为帝国战斗过的公民得到应有的待遇,实际上是要求社会财产的重新分配。因为牵涉到诸多阶层,这也不是帝国短期内可以完成的任务。随之而来的一个后果就是二战中竟然有男人加入到女人阵营作战。人数不多,大约前后有一百人左右,但是破坏力极大。 像一战一样,我们这里不具体的讲述战争的过程,因为那样花的时间太多,而一些具体的战役战斗,完全可以在公开出版物中看到。二战的过程相对一战而言要简单些,时间也略短,只有三年半,但是战斗强度比一战要高些,百万人以上的大会战多达十一次,几乎每三四个月就一次。我们今天也只简单描述一下其中三四次影响较大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如果说一战的导火线是一个男人的无知点燃的,二战则完全是女人主动挑起的。二战的主要策划者有这么几个人,一个是当红歌星岁岁娇,一个是原警察桃间柳,退役后令人难以置信的十多年未死,一个是政府部门的文书玉琼琳,以及其他一些同盟者。对外的首领一直是岁岁娇,实际上起始策划的是后二者。